刘都拍拍他肩膀,赞叹道:“有勇有谋,风采如天降神将,刘某有幸得龙仙师相助,感谢苍天!龙仙师,请满饮此杯!”
他将酒杯捧给龙啸风,再又另拿一杯酒对饮。
饮完酒,龙啸风高呼:“誓死守卫故土,誓死守护百姓,誓死效忠刘大将军!”
将士们都跟着同声高呼,个个慷慨激昂,连程浩风和秦沐风也感觉热血沸腾,崇敬又自豪地看着他们二师兄。
在喝第二杯酒时,水东铦已让手下人分头搜查各处,看那些货跟那些车有没有什么异常。
刘都他们没察觉水东铦带些人搞什么,敬酒后又还说了一些激励的话,让众人都散后,刘都又喊龙啸风、程浩风、秦沐风到身旁再谈。
“程仙师、秦仙师你们也为秦州和附近州县百姓做了很多好事,我心里明白,谢谢你们了。请你们再多帮帮忙,争取早些攻下平州,少些战乱。”
他二人答应着,刘都向他们鞠躬一揖。
刘都再对龙啸风说:“尽早攻下平州,我会竭力支援。我抽调了两百府兵卫队,还征召了几百壮丁,你们带物资先行,这凑来的一千新兵会在你们之后半个时辰整队出发。他们到了后,你要加紧训练。”
“领命!我一定把他们训练成精兵强将!”
不多时,该讲的讲完,师兄弟三人又送刘都到大门口。
水东铦趁着还没引起注意,几乎所有地方都查过了,真是查出不少蹊跷处。
比如,有几辆马车的车板厚得异常,仔细看了后是有夹层,多半是夹层里要藏人!
水东铦让人把这几辆马车做记号,要是凉丝苑被劫,就重点查有记号的车。
还发现有些麻袋装粮食装得很少,车子外围是一圈装满粮的,中间堆些装得少的,中间凹下去一块,定然是要藏人。
水东铦让手下把这种车也做上记号,哼,程浩风想得出办法偷跑,他也想得出办法拦截!
忙活一阵后,又看到栅栏边停了一辆豪华超大马车,还传出调笑声和唱小曲儿的声音。
“啷里个啷,东家的姐姐靓,西家的妹妹裙子黄,诶,看得我心发慌。叫声姐姐好,嫌我吊儿郎当,叫声妹妹好,嫌我兜里没有银钱响。哎呀哎呀,我的小娇娘,我去偷我去抢,买地又买房,你要不要我当新郎……”
水东铦脸上显出鄙夷之色:“兵痞就是兵痞,干不了正经事。”
他的随从说:“这可古怪,这种马车不适合行军啊。不过能载不少人,这是不是要掩人耳目,实际救了药人载走用?”
水东铦认可了这推测,和随从一起转过去走近看。
他们的眼珠定住,不敢相信眼中所见。
龙啸风的银盔放到车辕上,歪着头,抖着腿,嘴里哼着:“小娇娘啊,要不要我当你新郎……”
那是龙啸风,的确是他!
唱艳词小调的是他,程浩风和秦沐风还听得很陶醉!
他左手搂着程浩风的头,程浩风坐在车边,头靠在他腰间;他右手揽过秦沐风的肩膀,秦沐风还想保持挺拔腰身,却被他拉弯成“)”形。
看到有人来,秦沐风先红了脸,拂开龙啸风的手,直了直腰板。
程浩风不再嬉笑,悬着的脚还止不住荡啊荡。
龙啸风咧开的嘴还在发出声音,笑容已僵在脸上,两个酒窝很可爱,可爱得像跟刚才英气勃勃的少年将军换了个人。
“你们弄这么一辆马车干什么?”
听到水东铦发问,龙啸风的脸一点点冷下来,酒窝消失后威武之气显现!
“军中行事,与你无关。你来干什么?”
“来见见刘大将军,不巧错过了。你们这辆马车不合规制啊,别做违反军纪的事。”
“我军的军纪要你来管?”龙啸风眼神犀利看着水东铦,“快说,到底来干什么?说不清楚,把你当奸细砍了!”
水东铦不理他,转身要走,他使劲拽住水东铦胳膊。
秦沐风上前劝道:“二师兄莫生气,伤了碧莲心海的人又要惹麻烦。”
程浩风也跳下车,让龙啸风不要动怒,又朝水东铦说:“我告诉你这辆马车是做什么用的,听完后你赶快走,别再乱走。”
水东铦朝程浩风抬抬下巴:“好,你来说。弄辆这种马车跟着行军,想干什么?信不信我在刘大将军面前告你们一状?”
程浩风语气平静答道:“军营里不只有身强力壮的士兵,还有账房和文书、军医,这次运来运去的物资多,需要的文弱之人也增多,他们骑不了马,更不可能跑步,这车是载他们的。”
“嗯。”水东铦脸色缓和,假装是相信了,“我忘了还有文职人员,是我多疑。好,各位告辞。”
水东铦也不愿多起争执,记住这辆马车了,赶着回去做安排。
为了加强防守,他又再雇了些秦州地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