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宁对此没什么反应,在听见这一提议后,虽然这种传统衣物穿上的过程很繁琐,但眼下既然是对方给自己带回手信,那么自然不好让这份心意失望。
然后她就很平静在对方的注视下,褪去身上的睡衣。
尽管卧室里有着另一个人的存在,但宁宁没有因此感到有半点不自在,大概因为在她看来只不过换个衣服,所以她十分坦然的就让自己回归到身无寸缕的状态。
双方之间的暂别已经时隔近一个月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此前曾经残留的一些痕迹现在已经彻底不见,那具柔软匀称、比例恰到好处的身躯此刻看起来是一种白璧无瑕般的完美状态。
库洛洛以一种纯粹欣赏的目光,注视着面前几乎是完全在他的目睹下长大的少女。
可惜这副身体就重新被织物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。
这种岛国的传统着物因为步骤繁琐,而且注重表面平整,在过程中要不断调整,抚平织物的皱褶,所以往往一个人很难穿好,不过这大概只是对于现代已经习惯了便装的人们而言,至于在宁宁看来,只是比较麻烦罢了。
虽然过去不需要她自己动手,穿衣服这种事交给仆人即可,但作为她上辈子的常服,宁宁对于穿着的步骤早已是再熟悉不过。
大概用了半小时左右,她就把带回来的这套着物给全部穿上,并且把衣服给整理好了。
正如同这个国家整体压抑死板的民族氛围般,女性的传统服饰并不强调线条,而是要尽量把身体变成直线,侧重于展示女性的端庄优雅。
为了使整体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平整流畅,在腰部垫上带枕、带板等对体态进行补正,甚至如果上围丰满的话还需要将胸部压平,以消除身体原本的凹凸感,因此无论什么身材在穿上和服后都会变成平平无奇。
整理并穿好那身衣服后,宁宁便安静的站在更衣镜前,一贯没有表情的精致面孔与失焦般空洞的双眼,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打扮得精巧华丽的人偶。
看见她已经把衣服穿好,库洛洛走过去,替她将那一头微卷松散如同海藻般浓密的头发给盘起来后。
他站在她身后,带着一种欣赏的心情,看着倒映在镜中的精美人形。
振袖作为岛国的传统服饰,自然整体上比较保守,不会像现代服装一样,有比较多的皮肤可以露出,几乎全身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,只有在衣领那里,稍微拔出一点,使衣领与背部之间留出一定空间,露出一截素净的后颈。
不过有时候,相比起直接的暴露,这种含蓄的展示反而更加引人遐想。
当视线从镜中转移到那截光洁的颈项,库洛洛幽深的眼眸变暗,他俯身低头亲吻着那里的肌肤,并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色印记。
随着这些印记向下延伸,他伸手扯开对方才刚整理好不久的衣领。
很快她的上半身的衣物就变得松散凌乱。
尽管少女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没什
么变化,即便自身成为他人掌中赏玩的事物,也仿佛与她无关一般,但身体在感触的刺激下所本能的产生生理反应,让那几近的白皙脸颊被晕染上一层薄红。
这令她看起来稍微有了一些血色,不再如同人偶般的死气沉沉。
宁宁此刻还是清醒的,可是双腿却开始不受控制的软下,失去支撑的力量,只能以身后的人为支点,整个人依靠在对方身上。
随着刺激的积累,她的思维正变得迟钝,逐渐的选择遵循本能,所有一切都为对方所支配。
然而每当在她意识几近模糊空白之际,对方便会稍作停顿给她一点冷静的空隙,接着询问着她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宁宁没有说话,因为她一向没有什么想法,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种顺其自然的空茫状态,而如今头脑正被不由自主的陌生官能所充斥着,无法去思考,所以更加无法去考虑这个答案。
对方也没有一次性,只是接着继续,等到她再次濒临某个临界点时,把相同的问题在她耳边重复。
如此往复。
最后在这种持续的刺激下,宁宁张了张口,像是脱水的鱼般发出无声的呢喃,她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这种本能间脱口而出的说了什么。
可是,那应该是对方所满意的答案。
因为她的腰带被解开,华贵的织物上面所铺满的一朵朵椿花也随之啪嗒落下。
库洛洛终于撷取下这朵完全按照他的期待所成长绽放的花。
……
临近午夜时分。
今晚原本已经洗漱过的两人,又再次回到浴室中。
只不过,这一次浴缸内变成了两个人。
宁宁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搂着,如同往常几次类似的经历过后,因为没完全消化刚才的刺激,所以她还处在一种类似宕机的出神状态。
库洛洛带着满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