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不语,手中招数越发的狠厉。
子舒见招拆招,不落下风。
两人旗鼓相当,且有的打呢。
“主子,您先带娘娘离开。”子舒朝赵昱开口。
他和沈肆打多久都成,既然娘娘选择了主子,主子可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赵昱俯身抱起李蘅。
“我自己走。”李蘅动了动:“你伤势不知道如何,不能用力。”
赵昱刚才都吐血了,她有些不忍心。
“无妨。我自己的身子,自己知道。”赵昱将她抱紧:“走吧,回去我给你上些药。”
李蘅脚也能走路,但是一瘸一拐的,实在是疼。见他坚持,便由着他了。
上了马车,赵昱还将她抱到怀中,不肯松手。
“那个……”李蘅总觉得有点尴尬:“我们已经和离了。”
才和离就这样亲近,有点奇怪,但是又很和谐。
她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,但还是欢喜居多。赵昱这样出类拔萃的人,一心一意对她这样好,她不可能不动心的。
坏就坏在,赵昱有那样一个老娘。
你不是说。赵昱耳朵红红:和离后,我若想你,也可来找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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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学着,第一次将想念宣之于口。
“我是这么说的,但是,我们好像才见过面吧。你这么快就想我了?”李蘅笑起来,抬起手臂抱住他,脸埋在他怀中,呼吸他身上淡淡的松雪香气。
“嗯。”赵昱点头,面上一片薄红。
李蘅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。
赵昱心中一片柔软,轻抚着她浓密柔顺的发丝:“若是困了,便先睡。”
每每如此抱着李蘅,香香软软的一团在怀中,他便觉得心底熨帖无比。
“去一趟于学斗家吧。”李蘅窝在他怀中,声音闷闷的:“让于院正给你看看。”
别说,赵昱挨那一下,她还真心疼。沈肆怎么能下那样的死手呢?
再说,赵昱如今是摄政王,管着朝堂上下各种事情,身子也不能出岔子。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赵昱道: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李蘅不答应:“必须去看一下。”
都吐血了,能没大碍吗?
赵昱拗不过她,只好应了:“那先回梁国公府,我让人去请于学斗。”
“也好。”李蘅答应了。
赵昱思及她是在关心自己,心中火热,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。
“你要闷死我?”
李蘅扭了扭身子,闷声抗议。
赵昱低头看她,不禁莞尔。
*
梁国公府,春山院。
李蘅脚踝痛,坐在软榻上,一只脚架在八角凳上。
赵昱先引着于学斗看她的脚踝。
于学斗查看了李蘅脚踝处的伤,又问了几句用药的情形,摸着胡须道:“王爷不必忧心,娘娘这脚踝并无大碍,只需再养上四五日,便可行动自如了。只是娘娘以后行走要当心一些,逢上天气不好,脚踝处可能会有些不适。”
“要不要另外开方子?”赵昱询问。
于学斗摇头:“王爷现在给娘娘用的,就已经足够了。下官的膏药,并没有王爷所用的那种好。”
“那好。”赵昱放了心。
“于院正,你快给他也瞧瞧。”李蘅指了指赵昱。
于学斗疑惑地看赵昱:“王爷身子有何不适?”
他看赵昱不是好好的吗?看脸色,并没有什么病情的样子。
“他方才和人动手,被人踹中了后心,吐了一口血。”李蘅如实道。
于学斗惊讶,挽起袖子:“下官给王爷看看。”
赵昱坐了下来,将手搁在了桌上。
于学斗给他摸过脉之后,又摸着他那把山羊须说话:“王爷年富力强,这一击倒也没有大碍。只是内脏震荡出血,还是要休养几日,观察观察为好。”
“好。”赵昱应了。
李蘅问:“不用开个方子
吗?”
于学斗看看赵昱道:开几服滋补药吧。?_[(”
他看来,赵昱身子无碍。
“不必。”赵昱拒绝。
“开吧。”李蘅看他:“你和我一起吃药。”
她那调理身子的药,还在日日吃着呢,苦得要死。要究其缘由,自然有赵昱的错。
赵昱陪她吃些苦汤子,怎么了?
“好。”赵昱应下。
于学斗惊讶于堂堂摄政王,竟然这么听夫人的话,少见少见。
“是,下官这就开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