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一片疼女儿的心,刘佳佳也不好跟她唱反调,只能在放学后。忙活完家里的事情,就会把两个小弟弟抱家里来照看着点,顺便把他送空间让保姆机器人给带着游游泳,按按摩,再喂一些有营养的辅食。
两个小娃娃现在长得又白胖又机灵,可逗了。
又是一个下午刘佳佳拿着几本书进了‘学习机器空间’里学习,摘下学习机的头盔,刘佳佳抱着两个刚享受完‘保姆机器’照顾的弟弟们出了空间。
将他们放在炕上,逗着两个咿咿呀呀的小娃娃,就听到外头刘东升有些慌张的声音。
抬手看了一遍一下表,五点多了,这个时候刘东升早下班的话,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刘佳佳出了院子一看,刘东升抱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子,大步走进院子,表情极度慌张。
看到刘佳佳相看的救星一样:“二妹,快来救命啊!”
大步向前刘佳佳看了眼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女孩子,低声喝道:“你还抱着她干嘛?赶紧先把人放地上。”
刘佳佳也没时间去责怪这个傻缺,不把落水者弄大夫那,反而弄她这了。
没错,这个女孩明显一看就是刚落水被救上来的。
医术她不在行,只能硬着头皮,按着前世上大学时学到的急救,给这女孩检查,好在女孩呼吸已正常,明显已控过水,发现她呼吸尚算平稳。
然后把刘东升支开,让他去堂屋端水,从空间取些灵井水给女孩服上。
让刘东升先给抱进炕上,正头痛是不是要给她换下湿哒哒的衣服时,女孩正好也醒了,倒让兄妹二人松了口气。
她先是迷茫了看一下周围的环境,然后神凄苦的呢喃,为什么自己想死都那么不容易。
刘佳佳给了刘东升一拐子,“大哥,怎么回事?你怎么给我整一个落水的女人回来,这最好不是你惹锅哈。”
刘东升揉了揉胸口,声音委屈的像吞了苦水,“这可不关我的事啊!我承认我,我之前帮过这个女人一次,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啦。今天我和海军哥活干的快,就早下班了些,经过河边时看到有人跳河,我才跳下去救人呀!我可完全跟她没关系呀,我自行车还扔河边呢。”
看着紧张解释的刘东升,刘佳佳决定大发慈悲不再逗他,人家也是做了好事救了一条人命,亲自开口打断这个女孩子。
“这位同志,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你怎么会选择轻生呢?要知道人的生命都是很脆弱的,如果生命就没了就再也没机会了。”
郑明明抬头慌乱的看着刘佳佳,摇摇头:“道理我懂,能活着谁又愿意选择死呢?可我实在没活路了呀!”
“路都是人走出来的,同志,你现在身上湿哒哒的,容易感冒,先换了衣服,喝杯开水冷静一下,我们再来慢慢谈好吗?”
刘佳佳柔声安抚着,没等她回答,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衬衫长裤给她。
郑明明换了干爽的衣服,坐炕头眼睛涣散的望着窗外。
刘东升跟着刘佳佳后头进了房,找了个角落坐下,眼神关切地注视着斜躺炕头的女孩子,毕竟他也曾经帮过这个女孩子几次了。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刚从水里抱起她的时候,这个女的呼吸几乎都没有了,这是真的想死啊!不明白这么漂亮年轻的女孩子,为什么会想不开。
这时的李东升还没发现自己对这个女孩子过渡的关注,是长这么大从所未有的。
刘佳佳递给她一杯加了灵井水的温开水,侧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酣的两个小弟弟,在轻柔的对端着水并没有喝的女孩道,“姑娘,方便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?一个人如果有心事憋在心里不说,容易钻牛角尖,或许你会需要一个倾听者。”
郑明明听了刘佳佳轻柔的话,半垂的眼眸闪了闪,抬头对上她的眼睛,那里透着真诚关切,不知为什么整个彷徨纠紧的心,慢慢缓和了一些,有种想倾诉的冲动。
犹豫了一会,抬眸看了一眼门边关切看着自己的刘东升一眼,启唇喃喃道来。
郑明明是沪海市来的知青,从小家境优渥,父母是农业研究科学家也是同学兼同事,爷爷是海外留学回来的生物学科教授,娶了从小就跟父母移民到花旗国的奶奶,后来爷爷把奶奶带回国,在郑明明父亲五岁那一年,奶奶和父亲发生了矛盾,一个人离开了回花旗国。
奶奶虽然算是和爷爷离婚了,但是一直放不下父亲,几乎每隔半年就会给父亲寄来一封信跟生活费。
父亲孺慕母亲一直跟她联系着,直到去年父亲匆匆忙忙的帮她办了下乡的事,郑明明当时母亲已经帮自己找了百货大楼上班的工作的,可父亲突然改口安排自己下乡当知青,而且是没有经过自己同意擅自决定的,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了!
果然上个月听隔避同是知青的同乡,带来父母被下放到西北农场改造的消息并带来父亲给的信。
郑明明当时就被这消息震蒙了,看了信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