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方提及食补类的汤水,杨怡还是很心动就是了,儿子儿媳和几个孩子以前缺衣少食,真的是亏了底子,如果不好好调理好,年龄大一些恐怕会生病,杨怡就想让刘佳佳给自己配一些补身的汤底材料。
顺便让多配一些拿回去给京里的公婆吃,他们年轻时也是遭了很多罪,也受了很多伤,现在到了老年身体经常不舒坦,如果吃一些汤水让身体养好一些,说不定就不会老是生病了。
于是她兴致渤渤的拍板,请刘佳佳给给家人和自己配补身子的药材,汤水她自己来煮就成了。
药膳方子也不是适用于每个人,必须针对那人的身体情况来配一些对他有益处的药材,所以刘佳佳听说是给杨怡公婆配的,她就不敢大意了,解释说没有为老人号过脉,实在不知道哪种药材才是对症于他们的身体的,所以不敢开药。
许志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,对于刘佳佳的谨慎负责态度也表示赞赏,并且说等空闲下来就接两位老人过来请刘佳佳看看。
刘佳佳微笑着应好。
果真第二天开始,许志强就没再来家里等着肖毅然下班了,因为他已经离开这里回到华京继续上班去了。
……
凛冽的寒风冷酷无情的吹打在人身上,让人不自觉缩着脖子躲避寒风的侵袭,肖宏达站在堤坝上面,面无表情的俯望着坝下不远处,正在修沟渠的一对男女正在急赤白脸的在争执着什么,争吵声很大站坝上听得清清楚楚。
警卫员小黄过去扶住他手臂,担心的问道:“领导,你伤还没恢复,不可以站得太久的,这里风大,我们回去吧。”
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中年人,也担心的走过来劝他:“宏达,你已经见到他们了,光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,你的脚上还有伤可不能累着了。要不我们下去?你找安丽青面对面的谈一谈?”
肖宏达收回视线转身看了一眼战友,空出一手拍拍他的肩膀道:“没事,我们下去吧。我也只是刚好经过这里,想来看看安丽青一辈子心心念念的想要,跟这个男人在一起,现在终于如愿了,她会是什么状态,是不是比和我们在一起开心?”
“哼!同甘苦容易共患难可就难喽!听说这两个人是住在一起,和以夫妻自称了,可是相处起来可不是太和谐,那个男的是个孬种,一有不顺心就拿安丽青出气,安丽青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经常和那男的扭打在一起,现在这对所谓的夫妻可是互看对方不顺眼的,可是又不敢离开对方,相处起来奇怪得很。”
肖宏达的战友不厚道的兴灾乐祸了一把,讽刺的道:“不过安丽青看起来小日子过得不错,好像是你家小子每个月都给她寄来十块钱的生活费,也正是这十块钱让那男的不敢离开她,有了这些钱安丽青也不像其他人一样下死力气去挣口粮,要不然凭她挣得那一些工分,根本不够他们两个人吃喝的。嗯!还是你教的孩子有良心?安丽青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,他还想着要尽孝道。”
“是吗?我还是第一次听说,那孩子还给安丽青寄钱。不过这样也好,毕竟也是生他养他一场,他母亲可以对他不仁,他却不能不义,那孩子也不至于出不了这十块钱。”
肖宏达果断的转身不再看这两个人,他和安丽青两人貌和神离的蹉跎双方大半辈子,最后换来的还是分离开的下场,他却已经有些如释重负。
之所以还来这个农场里看看这个女人,也是时心里一直存着的不甘让他想知道,安丽青终于如愿和她的初恋在一起了,是不是整个人就不那么尖锐了,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。
他们所谓的爱情,在现实面前原来是那么的不堪一击,两个自曾经互相相爱的人,现在却为了一点小事就埋怨推搡对方,动辄就就人脸打成猪头脸,言语也极尽刻薄,根本就不像他们双方往日里表现的那派感情至深的样子。
果然这两个人都是自私的,他们恐怕最爱的全是自己吧,说什么爱对方,为对方做什么都愿意,其实都是嘴上说说而已,真正遇到磨难的时候,两人都不知道要扶持珍惜。
最后一点男人的不甘心放下了,肖宏达觉得从所未有的轻松。走起来连腿上伤口上的疼痛感似乎也轻了很多。
农场主任也是肖宏达的战友,并肩走在肖宏达身边,目光注意着他的脚下,注意着他的动作,准备在他不知的时候就帮忙扶一把。
边走边与他攀谈:“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,恐怕要疗养一阵子吧,准备去哪里?”
肖宏达侧头看了他一眼,笑得清朗道:“小孙子出世到现在都没见过他,现在得了长假养伤,就趁这个时间过去和孩子们待一阵。顺便让我儿媳给我治伤,我那儿媳妇的医术可是挺不错的,同时也借机让自己放松放松。”
“那很好啊!你看你这受这么一次伤,把自己整的都快皮包骨了,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了。你也别到处乱跑了,我说你就不应该来这里。”
“怎么着?老战友那么多年没见面?我就不能来看看你。”肖宏达挑眉斜眼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