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家兴挑挑眉,挑衅的看着肖毅然,啧啧道:“你这男人还挺长情的嘛,就这女人给你惹来那么大的麻烦,差点害死你老子了,你还是站在这女人这一边,奉劝你一句这种惹事生非的女人要不得,以后不定还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,早点甩了她才是明智之举!”
“你们以为我们这事就完了吗?告诉你们,没那么容易!我没有杀人,听公安的意思是那老太婆被救活了,那这案子我顶多被判个几年,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,到时候我一定搅得你们全家,鸡犬不宁!”
刘佳佳冷冷的看着他道:“你再也没有机会了,你以为我是吃素的,告诉你一个秘密,医者不只会救人,也会杀人。当惹怒了医者,同样能轻易教你怎么做人!”
边说刘佳佳边从挎包里拿出一颗药,肖毅然走过去接过老婆手中的药,他可不想老婆碰到那个人渣。
闫家兴脸色陡然一变,厉声喝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这是派出所,你们别乱来!来人啊!杀人了……”
刘佳佳不屑的笑一声,“你以为我们像你们这些渣子一样吗?我们可是很尊重人命的,这药只是给你的教训,以后每天晚上,你将会享受到疼痛的滋味,除非得到我的解药,否则你下半辈就这样过了。”
在刘佳佳为闫家兴解惑的时候,肖毅然掐住他下巴,将药强迫他吞下。
在确定真被吞服后,肖毅然退后几步冷冷盯着闫家兴。
闫家兴想抠喉双手却被手铐铐住,干呕了几下还是没把药吐出来,目眦欲裂的盯视着两人。
“你们究竟给我喂了什么?”
“这是防止你再次做恶的小东西,有没有听过蛊虫,刚才喂你的便是,它进入你身体后会潜藏在你体内,以后就跟你伴生在一起了,以后你每隔几天就会头痛欲裂,直到几个小时才缓和下来,身体也会变得没力气,而我还能远程控制这种虫子,只要你再次动手害我的家人,那我催醒虫子,他会在你体内存体而出,将你身体咬个肠穿肚烂,到时候你就别想活着了。”刘佳佳笑得气定神闲,却把闫家兴气得快吐血了。
“毒妇,口口声声骂我们人渣,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身上居然藏着虫子,这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闫家兴禁不住恐惧,这种未知的恐怖才是最可怕的。
肖毅然一手肘正撞闫家兴的肚子,冷漠的道:“对待你这样的人,唯有比你们更恶才能治得住你,警告你别再来招惹我们,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的。”
闫家兴受这一下子,对呀,感觉比刚刚那人打的那么多拳合起来还痛,拼命的咳嗽。
这时门被推开,刚还在这里的中年公安朝两人敬了个礼,放下手对他们说:“两位同志,时间不早了,你们该离开了,听陈队说,刚刚闫家兴已经主动交代犯案过程和动机,现在我需要进一步确认让他签名,你们在这里会妨碍我们工作。”
肖毅然收起刚刚散发的煞气,彬彬有礼的点点头道:“应该的,那我们就不打扰同志办公了,辛苦你们了。”
重新出了大厅,就见郑峥嵘黑着一张脸坐在一张办公桌旁,陈立伟拿着一个暖水瓶,在给郑峥嵘身边的一个搪瓷缸子倒开水。
陈立伟看了一眼紧抿着唇,眼睛明显还带着怒气的郑峥嵘,叹了一口气倒了水递过去一支烟。
刚才架了他出来这里坐下,就给他做思想工作,就是不想这受害人家属一时想不通,又冲进去给罪犯一顿胖揍,要知道人家母亲还躺在家里生死不知的,要是一个气怒之下把人打死了,大家都不好交代。
只是职责所在,让家属把已经收押起来的罪犯打死,这可不是他一个人失职的事了,而是全所的警员都得吃挂落,所以不得花力气把人劝下来。
郑峥嵘抬手一推,硬梆梆的说了一句没抽,又别过脸去不知在想什么。
陈立伟摸摸鼻子,把烟收回来夹到耳朵上,眼角瞥见刘佳佳夫妻俩走出来了,站起来笑着,道:“今天要谢谢你们了,这家伙的嘴太硬了,一直都把没有开口跟我们说过话,刘佳佳同志这一来,这个家伙就把他的真实目的都透露个干净。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些话的,我又把它记录下来,再加上那个女犯人的口供,这一下他就没有什么可以抵赖的了。”
刘佳佳笑了笑摇头道:“陈公安直接喊我佳佳吧,要不小刘也成,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,只是他供的这一切真的让我有些意外的,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还有人因为这件事找我报仇。”
“对了陈公安,打听一下这人的哥哥,后来,是怎么判刑的?”刘佳佳忽然想起那个叫闫强的家伙,当时急着赶火车也不知道后面怎样了。
“我们把他移交到法院,法院给判了十年的刑期,听说是发配到边疆的干苦力,边疆监狱那里需要大量的人手开荒,就当是废物利用。”那个闫强的案子,陈公安亲手经办的,倒是知道得很清楚,连在哪里服役都门清,于是张口就来。
郑峥嵘冷哼了一声,鄙视的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