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陈庭已经决定启用刘佳佳交给他的药,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孩子现在的伤势有多么严重,而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去治疗,现在孩子的家长也是从事医疗行业,而且对这个药如此信誓旦旦,看着伤者那么难受,陈庭也是想早早的将人治疗好,所以他不惜冒险将这药给用上。
但是他也不是一位古板不同人情世故的人,要不然也不会在普遍医生混得这么不好的情况下,还能在医院里混的风生水起,他也不生气。
陈庭笑眯眯的把他的团队给招到一个角落里,慢慢的跟他们分析一下事情的利弊。
最主要的还是用这种从没在市面见过的烫伤烧伤药,吹嘘着它神奇的功效,从而来吸引他们的好奇。
医生实际上也是另外一种研究方面的职业,虽然他们坚持已学会的固有知识,但是如果碰到新的更有效的药,会存着好奇心去用上一用。
在被他们的主任说服过后,这些医生也是愿意放下身段来,试用一下这药是不是真的这么奇效?
更有主任站在挡在他们的面前,给他们承担风险,他们又有什么可反对的!
所有的人都同意这个方案,那么接过来就动手给孩子上药了。
所有的人都退出病房,在此之前刘佳佳已经重新喂豆豆,服下一颗止痛药,以确保在换药的过程中,不会弄伤痛他的伤口。
接下来的几天,刘佳佳就不在天天的守在那里,时不时的会带孩子过来陪,小豆豆和林红霞说说话。
用药后的第三天,烫伤的伤口已经有很明显的好转,这结果震惊了整个医院的医护人员。
对待刘佳佳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样可有可无了,碰到刘佳佳在病房的时候,也会和她讨论一下孩子的病情。
但是这些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,心知那些药都是人家的秘方,并没有强求人家说出这些药的成分。
隔壁床的病友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对于隔壁小孩烫伤的事情也是分外关心,从医生们查房时和刘佳佳讨论的话,他清楚的知道,小孩之所以能恢复的这么快,全是这位女同志带来的药,这就让他心里特别的好奇,进而更加去关注他们。
刚开始小孩转到他这一间病房,他以为自己今后休想再得清净了,果然那天晚上孩子清醒之后,就哭的撕心裂肺的,后来也是这个女同志,轻易的就让孩子轻松下来,对方竟然没有后遗症的止痛药,从那之后孩子就鲜少有大哭了。
男人所特别注意的是,他们在讨论的话当中说有去疤的药,这正是他一家人急着需要的。
男人叫李然,在一次像往常一样耐心的,听着刘佳佳和医生说话,准备对方谈完了,就慢慢的过去问一下,这个祛疤药的具体事项。
“刘同志确定两天后就要回去了吗?”陈庭托了下眼镜问刘佳佳。
“医院请的假期快到了,现在豆豆在各位医生的照顾下,正在一天天的好转,这个时候离开我也放心些了。”
刘佳佳抿嘴笑了笑,今天过来就跟表妹他们提了她已经购买了两天后的火车票的事,正好就给陈医生听到了,所以才有他这么一问。
孩子受伤已经第七天了,这七天里刘佳佳从不间断偷偷给孩子用灵井水。配合着烫伤药,让孩子的伤口飞速在好转着,实际上孩子现在已是可以出院了,可是这里的医生们极力挽留他们。
因为接下来按刘佳佳的说法,就该用上祛疤药了,在伤口还没掉痂的时候用上,正是最好的时候,也是亲眼验证此药的时候,他们怎么可能让他们回去呢。
“那这祛疤药?”陈庭不好意思的搓搓手,眼巴巴的看着刘佳佳。
刘佳佳心里顿觉好笑,这位中年大叔可是一个科室的主任医师,这会却为了自己手上的药,变得这么小心翼翼。
“我会把药膏交给陈医生,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们烦心了。”刘佳佳从挎包里取出两大瓶黑色膏体,递过去给他,“里面有几样药材十分稀罕,山里也轻易找不到,这药还是比较难得的,豆豆用完也不用一瓶子,有剩下的,陈医生就留着吧。”
这是一位负责任有医德的好医生,刘佳佳从他眼里看出他非常重视这种药,难得碰到一个好医生,刘佳佳也不介意送他一些便是了。
对陈庭说的这种药几样药材难找,也是实话,自从在卧牛山里那处迷雾山里找到药材后,只要有时间肖毅然就会陪着刘佳佳上山去采药。
就是那样一座人迹罕见的大山,找寻了几次才找到这种药,可见是多么稀少,所幸刘佳佳就移栽了一些小苗种在老空的空间里,否则还也不能做出两玻璃瓶的药膏。
陈庭惊喜的瞪大双眼,双手近乎虔诚的接过来,不好意思的道:“这药太珍贵了,原本我不应该收下的,可是这对病人帮助真是太大了,我只能厚着脸皮收下了,在这里感谢你了。”
刘佳佳摆摆手,“别这么说,陈医生医德高尚,这药在你手里才能起到大作用,也没花几个钱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