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话音才落,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,十几个人急冲冲的就跑过来。
为首一个穿着白色短衬衫的男子,看着浓烟滚滚的实验室,气得满脸的铁青。
看向肖毅然沉声问询,“肖工,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?是实验事故吗?”
肖毅然摇一摇头,道:“周总工,你是知道的,我们的实验室已经正式完成,现在也就是整理一些零星的资料,并没有动手做什么高危的实验,这爆炸完全是毫无征兆的。我怀疑这其中有阴谋,希望领导们能够彻查此事。”
周总工听了这话,微微松口气,不是因为操作不当失手的就好,他对肖毅然这样的人才是十分满意的,万一犯了错误被上面追责下来,说不定他们就会损失的这样一个人才。
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问道:“有没有人受伤?”
“刘凯旋没有及时逃出来,是肖工冲进去背人的,现在已经送到医院里去了,生死不知。”其中一个同事立即答道。
周总工身边站着的更年长一点的干部严肃道:“我很遗憾发生了今天的事情,但事故已经发生,以后大家要尽量避免这种情况,要以这次事件为鉴,里面重要的资料都抢救出来没有。”
“一些核心的资料没有在里面,但剩余在实验室里的也很重要,丢失的确实对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,现在唯一的办法,只能趁着现在大家记忆仍然清晰,尽量的把自己记得的都立时默写出来。”肖毅然无奈的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。
资料太多又没有电脑存档的情况下,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另外一份备份,只是妥当的保存着,谁也预料不到忽然的一场大火就降临。
那名干部与肖毅然对视了一眼,“待会儿到办公室里来找我。”
肖毅然点头应道:“知道了,所长。”
研究所所长办公室。
王所长亲自给肖毅然倒了杯水,端到肖毅然面前,心有余悸的道:“几天前你过来找我,说让我帮忙秘密将实验品提交上报,我以为是你太谨慎了,没想到我们这所里还真的不干净。”
“但是我已经全权交给周总工,他会亲自带人监督检测,相信很快就能出结果,如果这人是埋伏在所里的影子,雁过留痕,那就一定无法逃脱我们的搜索。”
肖毅然双手交叉托在下巴处,眉头紧锁像思考着什么。
王所长又拿出一包烟,递了一根给肖毅然,道:“来,抽一根!”
肖毅然摇摇头,他不抽烟,可是摇完又伸出了手,他现在有些一头莫展,倒是需要抽根烟放松一下,就道:“那我抽一根吧。”
王所长笑了笑,扔过来一盒火柴,让肖毅然自己点烟。“年轻人,你经历的风浪少,像这种事无需太过介怀。”
肖毅然点了烟,吸了一口,口腔和气管受不住烟草点燃的刺激气味。
被连呛了好几口,肖毅然不停咳嗽,放下了已经吸了两口的烟,“哎,吸烟也不能减少我的担忧,还是不吸了。”
王所长笑笑道:“男人,哪有不吸烟的!”
“不吸烟的男人多得是。”肖毅然耸耸肩道,“喝酒对身体还有点好处,吸烟一点好处也没有。”
王所长像是和肖毅然唠家常一样,气氛融洽。
其实年轻的时候,王所长干得最多就是地下工作,对人的心理非常了解,他以前就是凭借和别人聊天,观察别人的表情和动作,判断对方的心理,从而想知道说什么可以稳定他的心。
就怕这次事件会破坏他对科研的积极性,也不怪道王所长对肖毅然这么用心,于公,这是肖毅然的工作做得太好了,凭几天前上交的那一件东西,他可以一跃成为华夏国最为年轻的科学家,而且还是那种自学成才的,堪称天才!
于私,肖毅然不只父亲和伯父都是很有背景的,况且和几个老友都有牵扯,就是老友托自己要看顾一下这个小辈的。
现在人家在他罩着的地盘上差点出了事故,怎么不让王所长气恼和后怕。
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之后,到了下班时间了周总工来了。
“周总工,你那里是什么情况?”王所长急切站起来问道。
周总工究竟就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,才说道:“我给实验室里所有的人都问了口供,大家都说当时并没有再操作任何实验,不是在收拾台面,就是在整理资料,包括被送到医院里刚醒不久的刘凯璇,而且消防官兵在事发地发现一个小型炸药包,爆炸的威力很小,主要是爆炸之后迸发出的火星才是最麻烦的,看得出他们不是意在伤人,而是烧毁里面的东西。”
王所长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,怒火中烧的走出位置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,连说了几句可恶。
肖毅然两手搓搓脸,开口道:“我可以肯定,这是针对我的有预谋的爆炸!有人恶意地纵火,甚至不理会里面还有那么多的同事,这个人就是个凶徒。”
“可是我确信我个人从未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