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晏晏羞得想死,抵死咬紧牙关。 周熠直白的眼神落在晏晏左腹受伤的位置,那里只剩一道浅疤,颜色颇淡,只比晏晏本来凝脂般的肌肤深上一分。像浅掺了樱桃的红。 “还疼么?” 说着,假惺惺地摩.挲她的伤疤。 晏晏抓着周熠的手腕,香汗直涌,羞愤得垂眸不愿看他,亦不吭声。 车厢里却还是事与愿违地塞满她破碎的浅吟,砸得她快羞晕过去。 “自你受伤至今,多少时日了?”他抬起晏晏精致的下巴,露出纤细白皙的一截脖颈,蜿蜒开,锁骨如流水般舒展流畅。 晏晏紧咬着唇,羞答答的模样勾得男人愈发心痒难耐。她突然被揉进了坚硬的怀,尤感骨头都要碎了。 吟哦透着她陡然的受惊。 “整整一月。” 他自问自答,扑进晏晏耳廓的热流一寸寸拂软她的心智。 她快疯了,紧咬手背,指印深陷周熠大理石一样的脊背。流淌的汗珠顺肌肉纹理而下,又烫又蛊。 “这一月,你可想我?”周熠不依不饶地问,仿佛整件事里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。 晏晏白皙丰盈的一条手臂鼓起青筋,死死抵着楠木车窗。小小的空间里热浪翻涌蒸腾,让人压抑得极端痛苦。 “可想我?” 晏晏哪禁得起他一遍遍地追问折磨,不得不求饶说想。很轻的一声。 “再说一遍,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 晏晏快疯了,恨不能咬周熠一口解气。她尤感自己的脸会比血还红,一会儿下马车肯定露馅,这张脸以后再也不用要了。 “说你想我。” “我想你,侯爷……你轻些好么?”一说话那点馅全露光了。 “还不够疼你?嗯?” 晏晏不知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,此刻什么都想不了。 暴风骤雨席卷而过,周熠捡起落在毯上的衣衫,抬起晏晏绵软无力的手臂,为其拢上。 他坐姿倒潇洒,大敞双腿,晏晏几乎挂在他身上,潮红醉人。 穿好衣衫,他一把搂起脱力的晏晏,像抱小孩子似的,单臂就能托起软玉美人。晏晏羞于看他,只恨人不能羞晕过去。 “还走得动吗?” 晏晏用尽力气别过头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他说的真倒是人话?哪日他被这般折腾试试。 周熠勾着唇笑了笑,轻捏晏晏的下巴,凑上去细细地吻她。笨拙地安抚。 晏晏这张脸,周熠越看越喜欢,精致装扮他喜欢,妆容凌乱他也喜欢,笑时他喜欢,嗔时他更喜欢。 “行行,我错了,待会儿抱你下去。” 也不知怎的,晏晏偏从他痞极的语气里听出点无奈的意味,好像他明知她能走,却大方地满足了她撒娇示弱的小心思。 鬼的,都是他臆想。 “不要你抱。” 周熠捏她软腰:“行,怎么不行,背也行。” 晏晏噗嗤一声,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,“你烦死了,别弄,很痒。” “原来夫人是喜欢我背。” 晏晏放弃挣扎,灵动的小眼神乜他,“我喜欢骑在你身上。” 不能老让他装疯卖傻蒙混过关啊。 周熠眉眼漾开,俊毅的模样显得分外爽朗,妥协的嗓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:“行,当然行,一会儿我跑起来夫人可别哭。” 真是个莽夫。 听声已经进入万和街了,晏晏一心整理妆发仪容,懒得与之再斗嘴。 待走出马车时,晏晏极不自在,总感觉那层遮羞布薄得可以忽略。 周熠在车辕前侧对着她,眼神似在让她直接骑上去。 晏晏轻拍他的背,像话吗?可别闹腾了。 偏走下马车时,腿不听话地一软,幸是周熠眼疾手快,一把将人搂进怀里,打横抱起就走。 晏晏缩在周熠怀里,耳廓不时能听到他胸腔里传出的点点震动,知道周熠是在笑她,恼得掐紧了他的手臂。 “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。” 周熠嘴里连连说好,却照旧是固执地将其一路抱回了房间。 放下晏晏,锁紧房门,他低笑:“我们该做点回房该做的事了。” 晏晏差点喷出血来,这和在马车上有何区别? “你耍我?” 周熠地痞似的,咧嘴一笑:“夫人耍我也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