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上,头趴到他的肩膀上,又用外套将她紧紧的裹住。
“我们坐一把椅子就够了,”他显然听到了她方才的话,勾了勾唇,露出一抹淡笑:“还冷吗?”
梁浠彤发现,自己又一次小瞧了他的成长速度,他现在已经进化到可以主动撩拨她了!
一向不服输的她自然不甘示弱,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里面的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,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上抚摸。
只听他闷哼一声,便被他捉住了手。
他眸色渐深,充满了情.欲,低头擒住她的唇,惩罚似的用力吻着她,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。
黑暗中,其余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的灵敏,她清晰的听到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,与不时从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。
她觉得心脏都仿佛空了一块,急于等待着他来填满。
只是很快,他就停下了这个吻。
他趴在她的肩头,如同沙漠中许久不喝水的旅人,嗓音沙哑的厉害,“附近没有能买套的地方,木屋里也没有,别招我。”
“哦,”梁浠彤的平复
着心头的躁动,后知后觉地问:“你洗过碗,还在房间里找那个了?”
陆聿珩不置可否,宽大炙热的掌心,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。
她安静地趴在他的身上,感受着他的体温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听到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他忍不住轻笑,站起身将她抱回到房间里,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。
新西兰的春日夜晚还是有些凉,他替她盖好被子,想到外面的照相机,又走出去将它们收了回来。
待梁浠彤半夜醒来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。
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,猛然想起相机还在外面,强撑着困意准备坐起身。
陆聿珩仿佛知道她要做什么,闭着眼睛将她搂到怀里,沉声道:“相机收了。”
梁浠彤听到后,彻底放松下来,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。
两人在布雷马牧场一连停留了几日,白天去喂牧场中的小动物,在附近骑马、徒步,晚上则坐在木屋门前拍照、看星星,生活过得十分惬意。
可假期的时间毕竟有限,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。他们先开车前往皇后镇,又搭飞机回奥克兰,最后乘坐直飞京市的航班。
飞机即将抵达京市国际机场,一路上没怎么说过话的陆聿珩,突然拉住了她的手。
她面露不解,转过头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“你是不是——”他蹙着眉头,好像有些难以启齿,犹豫了下道:“又在想着,回去之后怎么推开我?”
梁浠彤微怔,原来没有安全感的人,不是只有她一个。
她对于这份感情没有安全感,是因为她从小生长的家庭,而他的没有安全感,是源自于她。
这份认知,如一把利剑,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。
她薄唇轻启,过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摇了摇头说:“不会的。”
陆聿珩握住她的手,没有再说话。
两人取到行李,走出抵达大厅,司机与助理穆游正在等他们。依旧是那辆古斯特,陆聿珩吩咐司机,先去京大。
车停在学校附近,他推着行李箱,将她送到宿舍楼下。
“谢啦,”梁浠彤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,柔声道:“我先上去了,你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她刚准备走,就被他伸手拉住胳膊,道:“最近这段时间,我工作应该会比较忙,只要空一些,就来找你。”
梁浠彤眨眨眼,如实说:“我也是,假期后老师会带我们进新的项目研究组。”
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,一双黑眸隐隐流露出与他个性不符的委屈,就宛如是一条等待着主人的狗狗。
“放心,”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又道:“如果你来找我,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。”
她的话,让陆聿珩的脸色好了许多,俯身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,才肯放她离开。
见她宿舍的灯亮起,他转身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,心中不由觉得遗憾,
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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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悄无声息过去,不知不觉,从新西兰已经回来两周了。但好在,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难挨。
陆聿珩出差回来,打开与梁浠彤的微信对话框,随手往上面翻了翻,他们一直没有见到面,但消息始终没有间断。
而他们的关系,也终于不再是他一头热,她也会主动与他分享,每天发生的事。
想到她,他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,眉眼间多了几分柔软。
梁浠彤背着包准备出门,听到手机铃声响起,拿出来一看,竟然是陆聿珩。
“阿宋?”她接起接电话,询问:“怎么了?”
陆聿珩低醇的嗓音,顺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