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出海作战本就是欲趁曹军不备,奇袭救之,若让夏侯渊等人发现,这场仗也不用打了。今下敌明我暗,若不奔袭破营,岂不可惜?
夏侯渊常喜用奔袭,攻其不备,出其不意。今日他也回敬下夏侯渊,告诉他怎么玩奔袭作战。
霍峻大笑几声,说道:“此战有你三人足矣,行军之间,作战之中若有难调之事,由公礼负责。某坐镇朐县,以为接应。”
“何如?”
糜芳侧头看着舆图,指点说道:“郯国在朐县正西,约有二百里左右,其间皆是平坦原野,若是急行奔赴,军士轻装便携,日足可至郯国。”
霍峻手抚长剑,眺望对岸,问道:“朐县何在?”
霍峻示意俞韶走到他的身侧,说道:“公礼可在舆图上指点!”
“速请!”
说着,丁奉拱手说道:“若将军可信在下,奉愿率帐下精锐奔袭敌营。”
“可有水道转运?”
说着,霍峻收起舆图,吩咐说道:“承渊所言深得我意,今且命你率本部千人为先锋奔袭敌营,且公礼(俞韶)子祭(傅肜)各率千人为后援,共破敌营。”
“那将军呢?”丁奉问道。
昌豨任东海太守,但在霍峻出发时,刘备、刘琦委任昌豨为广陵太守,如霍峻所言,让他屯驻广陵,袭扰江淮。
三人皆是年岁不长的小将,今让他们独自行动,对付夏侯渊、于禁二将,难免有些畏手畏脚。
糜芳指向郁洲的西面,说道:“郁洲与朐县隔水相望,登郁洲山,可观望朐县之城郭。我军舰船入抵郁洲,恐朐县已知我军动向。仲邈需速派人攻取朐县,以免走了风声,失了先机。”
说话间,霍峻拿出简陋的东海舆图,问道:“据昌豨书信所言,其在郯国城,不知郯国城与我军所在郁洲相隔多远?”
冬季的海滨冷风呼啸,让人不由裹了裹身上的棉服。
“莫非不敢?”
但也仅是迟疑半响,拥有过统兵数千人经验的俞韶,沉声说道:“愿从将军之命。”
“岂有不敢!”傅肜、丁奉奋然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