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很生涩,吻得有些急,还让蒲遥吃疼了一下。
他似乎听见了蒲遥的声音,连忙放慢了亲吻。
蒲遥能够清楚的听见男人极快的心跳声,他好像有点紧张。
他的手在发抖。
蒲遥被亲得几乎无法呼吸了,“唔唔”了几声,男人连忙放开了。
".....不起...."
蒲遥说:“你怎么亲得这么急?”
男人又沉默了下来,他不说话,过了三四秒,蒲遥感觉他在轻轻抚摸他的头发,而后又在他眉心轻轻吻了一下。接着他放开了手。
久久不见动作,蒲遥扯下蒙住眼睛的素布一瞧,人竟然不见了。
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,现在梦醒了。
他摸了摸嘴巴。
有点肿。
本来想晚上问问厉家仁的,人来了又忘记了。
第二天中午,午休的时候他又来了,这一次
眼,前面黑漆漆的,看不见是谁,手也被绑住了。
一瞬间有些害怕。
有个男人猛然将他搂了起来。
似乎感觉到蒲遥在害怕,便是出声:
“遥遥,是我。"
蒲遥又放松了下来,道:“什么毛病,绑着我的手做什么?”
用的是两条棉质的丝绒质地的带子绑着的,两只手往上绑着,各种分别绑在软榻的桌子角,邦得并不紧,蒲遥能够活动,但是刚好没办法自己摘下眼罩。他搂着蒲遥,安抚般的抚摸他,抱得紧紧的,好似要将他镶嵌在怀里似的,吻起来缓慢了许多,但是吻得相当凶,好似吃人般的在他的口腔含弄他的舌尖。蒲遥被吻得有些难受,嘴巴很麻,虽然并没有弄疼他,但是他的动作太凶了,无论去亲吻他的嘴巴还是其他。蒲遥本来是躺在榻上的,但是他的背脊并没有靠在榻上,而是直接被悬空搂抱着亲吻,从他的耳朵一路亲吻向下,在他领口边流连。像头凶猛的肉食动物,紧紧贴着他。
蒲遥慌乱的喊了起来:“厉家仁!”
男人动作突然一顿,“你说.....么?””
他浑身僵硬,也不再继续动作。
蒲遥被亲得眼泪汪汪,“我说你,大白天的,晚上还有家宴呢!”
沉默。
又是沉默。
在他的手心和额头轻轻一吻,寒寒辜辜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男人又轻轻的放开了他。
不一会儿又没了动静。
蒲遥动了动手,发现布条被解开了。
他取下蒙住眼睛的布带,从穿衣镜里看见自己一身皱巴巴的长衫。
虽然没有脱衣服,但是浑身都揉皱了。
蒲遥用湿毛巾擦了擦,便在衣柜里挑选待会儿参加家宴的衣服。
两位出门在外的少爷都回来了,余氏让人通知他,今晚和家里人一起吃个饭。
没有外人,厉家三位少爷再加余氏和蒲遥,一共五个人。
挑挑选选,找几件端正的衣服。
他的衣服大多数艳丽,没带什么正经衣服,厉家仁以为他喜欢这些,专门给他做了好多。
最庄重的是那日去给余氏敬茶穿的衣服,但是太厚了,这大热天的得热死。
又没有空调。
挑挑选选,便是穿了一件水绿素
素色的长杉,领口和裙
罢都比较正规,头发也用玉簪挽好,下午
的时候看了会儿书,周正便来敲门,提示他要出发了。
酉时的末端出发。
周正见二少奶奶出来,眼前一亮,只觉得他这样穿得清雅真是好看得不像话。
像是森林里的精灵一般。
这身衣服前面看不出什么,没想到后面和侧边一瞧,十分显腰身。
跟着二少奶奶身后,往他身上一瞧,连忙红着脸捂住鼻子
二少奶奶的腰,盈盈不堪一握,被嫩绿色的长衫包裹着,像件艺术品似的,多看两眼都像是亵渎。家宴的地方在厉府的中间地区,比余氏的院子要远一些,蒲遥大约走了两炷香时间远远看到餐厅、会客的建筑。这时,周正突然恭恭敬敬打了个招呼:“大少爷。”
蒲遥略微侧过身,便见厉家文从他的侧后方走了过来。
他刀刃似的凤眼一眨不眨的直直看着他,蒲遥见到他,也略微垂头打招呼:“大少爷。”
厉家文走到他身边,略微低着头,温柔的垂下眼眸:“遥遥近来可好?”
蒲遥脑子里突然想起厉家仁顶着他大哥的脸夜夜来和他厮混,不由得有些尴尬:“挺好。
“老四说话没轻没重的,遥遥待会儿坐到我身边。”
“好。”
接下来又是沉默,厉家文走在他身边,因为他比蒲遥高,所以总是略微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