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午七点,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饭。
徐柏樟划开平板电脑,翻转一百八十度推过来,“两个款式,喜欢哪个?
是睡衣的图片,一款和昨晚一样,另一款是新的,
于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,目前在客厅的垃圾桶里,“某人不会在为昨晚的事过意不去吧?”
徐柏樟没之回,但反应是默认
“我不介意的。”于清溏抿了口牛奶,见他手边的药碗,“你前两天没喝药?‘
徐柏樟端起碗,”嗯。
于清溏撑着下巴,玩笑口气,“你昨晚那么失控,不会和它有关吧?‘
徐柏樟点亮屏幕,“选睡衣。
于清溏没再问,划拉屏幕,“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吗?
非常柔软的纽扣睡衣,灰蓝色,没有花纹,看图片就觉得很舒服。
”感觉适合你。
”好,就它吧。
徐柏樟收回平板,在于清溏领口和脖颈的连接处滑动,“你那里怎么样?
“哪?”于清溏偏头,有点明知故问
“疼不疼?
于清溏说:“在可接受范围。
徐柏樟:“抱歉,太用力了。
于清溏说:“刚才说了,我不介意。
“我下次会注章
于清溏:“..
每次都要说下次,好像生怕他介意,没下次似的,
当天上午两个人都休息,于清溏在书房处理了会儿工作,在楼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。
男人戴着黑色手套,正用铁丝链接花墙植物的架子
刚搬过来前他们就商量好了,把东边这面墙种上爬藤植物。当时没决定种类,外加即将入冬,又比较忙,事情就此搁置清溏间,“想好品种了吗?
徐柏樟:“罗衣目季、
于清溏对花不了解,“它有什么特别之处?
”季开花、大朵花、气味香、长势快、耐寒耐晒。”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说:“没有花刺,不会扎到你。于清溏笑了,“你不会把我当小孩了吧。
"没有,以防万一。
“好吧,我很期待没有花刺的月季长满整面墙。”于清溏也找了副手套,“我来帮忙。
”不用,这里我想亲自来。
于清溏放下手套,“我可以留下参观么?
徐柏樟:“可以。‘
于清溏靠在阴凉处的躺椅里,徐柏樟穿着黑色T恤,站在阳光下。
春天的上午,目头里的温度很高
徐柏樟握着钳子去拧栅栏上的铁丝。因为用力,手臂上的肌肉极其突出,没多久,汗水渗透徐柏樟前胸。他穿白色练功服像仙风道骨的大师,穿黑色西装又是稳重禁欲系。但今天穿黑色恤流汗的样子,有种野性的感觉胸前湿透的那片,清晰可见肌肉轮廓
于清溏想起自己中毒那天,仗着脑子晕耍的流氓。腹肌摸过了,胸肌好像还是没有碰到过
于清溏叫他,“徐医生,你之前答应我的事,还算数吗?
徐柏樟停下动作,转头,“什么?
干清溏:“穿白大褂给我看。
徐柏樟卡了一下,缓缓说:“算数。
于清溏莫名期待,“家里有白大褂吗?
徐柏樟:“医院的不带到家里。
于清溏:“那怎么办?
“可以重新买一件。‘
“好啊,我来挑。”于清溏掏出手机,又看了眼拧架子的男人,“柏樟,你真的什么都肯穿?
“白大褂而已,能有什么区别?
于清溏没解释,在商品关键词里加上“情趣”,重新点击搜索,随后下单。
徐柏樟忙起来没注意时间,等他弄完架子转回头,于清溏在躺椅上睡得正香,蜷缩着身体,天生就该被搂进怀里徐柏樟洗干净手,半跪在他身边。
于清溏保持侧卧,呼吸平稳,身上是件圆领对扣线衫。
侧躺的姿势暴露出脖子下面的区域,清晰可见他昨晚留下的痕迹,
自己的失控和于清溏的纵容,成倍助长他的私欲。一遍一遍,一次又一次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,没完没了沉溺于自我的满足。徐柏樟轻轻勾开衣领,成片的痕迹刺激着神经
他的内心藏着两个自己,一个兴奋干留下的痕迹,还另一个自责干粗鲁无理的自己,
经过三轮深呼吸,终干剥开了第一颗细扣,紧接着是第二颗,第三颗....
衣领掀开,皮肤上的吻痕更明显,左侧区域明显要比右侧更肿也更红,用力过头,一整晚都没消退多少内心有多少占有欲的满足,就有相同多的自责。他不该这样,真的弄疼他了。
徐柏樟有原封不动重新扣上纽扣,起身去楼下准备午饭
早上吃得晚,午饭就显得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