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态换来了对方的“反馈”。
徐柏樟像强取豪夺的土匪,不顾挣扎抵抗,眼眶里的欲望跳出来,落满全身,“清溏,忍耐是有限的。“柏樟别,嗯!等一下。”
手心着了火,点燃了骚动。
“上头”的男人,眼睛是瞎的、耳朵是聋的,不听差遣、不顾指挥。还非常会磨人,隔皮瘙痒似的,一点点折腾着耳边有窗帘煽动的声音,度假的悠闲惬意难忘。
也就十几分钟,于清溏把徐柏樟关在外面,自己跑进浴室。
水流从头顶往下滑,他双手撑在白色瓷砖墙壁上,半天了,还是站不直。
明明只是帮助了一下而已。
内侧的痕迹惨不忍睹,叠加着些牙印,好在都没破,徐柏樟在最后关头收了口。
看来他家徐医生不仅喜欢咬手指,咬后颈,咬肩膀,咬锁骨,是喜欢咬他的每一寸皮肤。
“清溏。”徐柏樟轻敲浴室的门,“你没事吧?”
于清溏:“没事。”
徐柏樟:“快出来了吗?”
“这就来。”于清溏关掉水龙头,裹了睡袍开门。
徐柏樟就守在门口。
于清溏忍不住笑了,“别这么看我,又不是未成年,搞得好像被你强迫欺负似的。
徐柏樟还在自责,“我可能嘴重了点。”
“没有,挺刺激的。”于清溏回味,“感觉还不错。”
徐柏樟把人带到床边,“我看看。
于清溏想拒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他双臂向后撑着,被徐柏樟仔细检查。
“没事,你别弄了。”于清溏羞得要命。
“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于清溏:....."
话虽如此,但这种看法,像用显微镜研究生物细胞。
何况,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翘在那里,确实有点尴尬。
双手在床单上蹭出长痕,像车轮滚过的沙路。于清溏侧着头,图转移话题,“对了,我的内.裤去哪....剩下的话收在了晾衣架上,紧接着,是与徐柏樟的回复,“我洗了。”
于清溏的脸闷进了蒸锅,“你洗它干什么?”
"我弄脏的,不该我洗?”
于清溏:....."
这人今天歪理好多。
于清溏上小学以来,都是自己洗内裤了。谁想到,马上三十岁了,居然退化到学龄前。
徐柏樟拿来条新内裤,托起于清溏的脚踝,从下往上套进去,“就像现在,我脱掉的,就该我亲自穿。于清溏:....."
好强的占有欲。
于清溏心口热,小腹胀,“徐医生,我的味道味道怎么样?”
刚才他不仅没松嘴,还吞得一口不剩。
徐柏樟轻轻划过他的鼻梁,把呼吸藏进夜色里,不急不缓地开了口。
“你是甜的。”
第二天,一行人在酒店门口集合,准备去爬附近的龙岩山。打着健身的目的,众人均未开车,山脚离酒店大约三公里。于清溏的体力越来越好,跟随徐柏樟从山脚爬到山头,几乎没休息过。
众人赶在日落前到达山顶,他们租了间农家乐,晚饭所有人同吃,老板提供食材,需要他们自行加工,几个人分担了不同任务。于清溏和徐柏樟忙完,来到山头的平台看夕阳。
日落时分,天由蓝色变成了紫红,空气里能闻到潮湿的青草香,树林卷来风声,时间静止在这里。大约十分钟,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后来,于清溏开了口,“我刚才联系了念念,他没回复。
出发前,梁颂晟和余念分别接了通电话,两个人外加爱森医生一起走了,没来得及说原因,看起来很着急,于清溏不免担心徐柏樟给钟严发了消息,也没得到回复,“应该在忙,看到会回复的,别担心。”
身后有陈医生的呼唤,“徐主任,菜我们都洗好了,等你下厨。
医生工作繁忙,有时间研究厨艺的真不多,徐柏樟实属难得。
于清溏也起来,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徐柏樟:“嗯,来了。"
“不用,你呆在这里。”徐柏樟知道他喜欢看风景,顺便把手机递给他,“钟严来了电话,你接就行。”“会不会不太好。”
"不会。"
徐柏樟离开没两分钟,钟严打来了电话。
他告知了那边的情况,是梁颂晟的家人被拉进急诊科。于清溏帮不上忙,只能默默祈祷。
电话挂断,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。
徐柏樟手机里的软件很少,除去系统自带和零星医学相关,某个图标格外扎眼。
“准备开饭了。”院子门口有人喊:“于老师,快来。”
于清溏按掉手机,塞进衣兜里。
山顶空气清新,七八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