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那些堂兄弟们,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?”
王汲善叹息道: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之所以要一百个,是因为我要横扫科举前一百的榜单。每次科举不过录用二百人,如果有一半都是我们的人,是不是足以证明官办书院失败了?”
王硅哈哈笑道:“如果能够把前面的榜单全部包揽,何须一百?三十人足矣!”
王汲善希冀道:“三十人?有吗?”
王硅还是摇头,“没有,人数够,但你我都说服不了他们。他们的父母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听到这个,王汲善像是霜打的茄子般,垂头丧气道:“唉……原以为终于可以跟萧锐痛快一战,不曾想,刚开局就败了,而且还是败在人心不齐上面。叔父,我不甘心!”
王硅思索了片刻,突然提了一个建议,“或许,不是毫无办法,但你要受点苦。”
“哦?叔父快说!只要是能打败萧锐,什么苦侄儿都能吃得。”王汲善眼中重新燃起了星火。
“我
们太原王氏的北方有一旁支,早年间因为犯错被逐出族地,后来远走北方边境。经历了三代人的发展,现如今在北境的云中小城有所发展,成员不少。据我所知,这一支的族长,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重回太原族地。”
“所以,如果你愿意孤身前往,说服他们配合你……既能隐匿踪迹,又能给他们重回族地的机会,那这件事反倒是两全其美的。就是北境苦寒,你得受一年的苦楚。”
听到这个,王汲善开怀大笑,这哪里是受苦?分明就是给我量身准备的。
当即拍胸脯应下,“叔父放心,侄儿一定不负重托,此一战,定把萧锐拉下不败神坛。”
当天晚上,商定好一切,王汲善就在黎明时分,披星戴月的离开了王家,悄悄踏上了去往北境的道路。
太原城里,一条潜伏的毒蛇百思不得其解:不可能啊!王汲善快恨死侯爷了,侯爷明摆了是在下战书,他怎么会毫无动静,依旧躲在家里看书?不对劲,要不?派个死士去藏书楼探查一下?
此人正是王汲善的宿敌,当初的郑家郑子和,后来被萧锐救下,假死脱身。改名关口,从此效忠萧锐。而他投靠之后只专心做一件事,那就是盯着王汲善,随时准备弄死这个宿命仇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