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拿着两枚纳戒在手中把玩,心里在不断地思索;
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楚天将两具尸体的衣服扒下来,不看不知道,陈三儿胸口有明显塌陷,穿着衣服尚不明显,脱下来之后,很是清晰,望着塌陷的轮廓,正是一个手掌大小!
而另一具尸体上,除了脖子上的刀痕之外,背后的脊柱也断了;也就是说,在他动手之前,这两个人,都是重伤状态;
谁做的,不言而喻!
那个叫楚洛的女人,至少是个高手,能不动声色秒杀两个金丹期的高手,那是什么修为?所谓的金丹大圆满,或者是——元婴?
楚天靠在椅子上,脑海中不断回想与楚洛相处的点点滴滴;第一次相见是在客栈当中,她住在自己边上,“不经意”的一次碰面!
第二次,自己被媚宗的女人迷了心智,她敲击兵刃将自己唤醒;
想到这儿,楚天猛然睁大眼睛,他总算是知道自己之前面对楚洛的时候,遗忘什么了,就是兵刃,那一柄乌黑短刀!
她敲击的兵刃是一柄乌黑短刀,而遇见银狼的时候,也是一柄乌黑短刀;但是,在平常相处的时候,却没有在她身上看见过那柄兵刃!
这就很说明事情了!
“乌黑短刀,短刀”
寻常女人,兵器一般都是长剑,用刀的人不多,而用短刀的人,就更不多了;
猛然间,楚天想起一件事情;那一次在圣城中逛街的时候,面对有人亵渎沐卿,他让纸鸢出手,而那一次,纸鸢所用的兵刃,就是一柄乌黑短刀;
楚天竭力思索纸鸢那一柄乌黑短刀的模样,逐渐地,和楚洛手中的这一柄短刀,对上了!
这一下,豁然开朗!
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边上,对自己很是信任,给自己随便一借,就是数百灵石;还有,今天的这件事!
至于长相不一样,楚天可是没忘了,那个溶洞当中,南宫魅儿掏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,并且,还像纸鸢索要;不难明白,这种面具是出自纸鸢手中!
一切的一切,终于真相大白!
想清楚了事情,楚天心中豁然开朗,气鼓鼓地走出房门,一脚踹开了纸鸢的房门,面对纸鸢瞪大眼睛的好奇,楚天开口骂道:“他妈的,你这个女人,骗我骗得好苦;呔!纸鸢,你还不显出原形!”
楚天一语道破天机!
心中复杂的纸鸢,并没有多说什么,而是抬手撤下面具,露出原来的面容,嘴角略微带着一丝苦涩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老子天资聪慧,早就看穿了你的小把戏,这些日子,老子都是在逗你玩,你晓得不?”
纸鸢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早知道,我就不给你留这两具尸体了,自己处理了多好;”
“为了我,你是煞费苦心啊;不过还行,你打输出,我收割两个人头,心意我领了!”
说罢,楚天发现了纸鸢的不对劲,以她的性子,被自己看穿身份之后,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啊;
“哎,小妞儿,你不会被我刚才那一番话吓到了吧?不会吧不会吧?”
看着依旧如从前跳脱,玩闹的楚天,很难想象,和刚才的是同一个人,她望向楚天眼神,很是认真的问道:“楚天,到底,哪个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?”
“我最真实的样子?纸鸢,我就是我,没有什么真实不真实的;虽说刚才有夸大的成分,但我确实想站在最高处,不被人左右生死;
就像在圣城当中,要是南宫魅儿那个女人没有将我们俩提前带出来,是不是,我们现在已经死了?并且死得很痛苦?吃一堑长一智啊,傻女人!难道你就想某一天成为圣城的那千万人之一么?”
说罢,楚道:“你认识我这么久,你又隐瞒着身份跟在我身边这些天,我贸然杀人了?我为了夺取其他人身上的灵气就妄动杀念了?
这俩人还是你动手杀死的!我杀的人也就只有那三个小毛贼而已!你一路跟着我,恐怕也见到了吧?”
听着楚天对自己说的话,纸鸢长出一口气,放下了心里最担心的问题,转而问道:“真的很难想象,刚才那些话是出自你口!”
“别看我怎么说,看我怎么做;对了,你怎么会跟着我啊?还是这样的遮掩?是南宫魅儿那女人让你跟着我的?那一枚纳戒就是你的报酬?”
听到楚天这么问,纸鸢脸上少见地浮起一抹不好意思,眼珠子一转,想到了对策,展颜笑道:“我要是说,南宫魅儿没有让我跟着你,是我自己想要跟着你的,你信么?”
“你觉得呢?除非你吃饱了撑的!”
听着楚天的回答,纸鸢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赞;
天地可以作证,她说了,南宫魅儿没有让她跟着他,可人家不信,又有什么办法呢?
“南宫魅儿是让你跟着监视我呢?还是让你跟着保护我呢?”
“呃~楚天,我再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