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道理啊,我在这干了八年了,从来没出现过这么离谱的情况”
“所以女尸她真的不见了?”
姜霄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确定,但这个疑问却像是一颗重锤,砸在了每个人的心头。
馆长紧皱的眉头更加深了,他快步走到大库的中央,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角落。
大库的墙壁上,那些用来固定尸体的铁架空空如也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包乐斌此时已经紧张到了极点,他的手紧紧抓着提灯笼的手柄,光线在他颤抖的手中跳动,给这空旷的大库投下了一片片不定的阴影。
“难道是清洁工?他真的变成了我们看不见的存在?”
守夜人的声音终于从喉咙里挤了出来,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一丝恐惧和迷茫。
“清洁工?他要女尸做什么?”
姜霄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讥讽,但更多的是迫切和焦虑。
馆长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地说道。
“首先,我们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,包括女尸自己离开。”
“自己离开?这怎么可能!”
包乐斌的声音几乎是尖叫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。
“不可能的事情在这殡仪馆里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。”馆长的声音低沉而沉重,他转过身来,对着三人说道:“我们得立刻行动,找出真相。”
四人迅速分散开来,各自搜索起大库的每一个角落。
姜霄走到了那个空荡荡的铁架前,他蹲下身子,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灰尘。
“这里有拖动的痕迹。”
姜霄的声音突然响起,他的手指着地上一条细微的痕迹。
“不只是女尸,冰柜里的所有尸体都不见了!”
守夜人的发现让大库内的紧张气氛骤然升级。
他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,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脊背发凉。
包乐斌听到这话,身体一颤,提灯笼的手不自觉地用力,手柄发出了吱吱的响声,冰冷的空气和空无一人的冰柜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。
馆长也跟了过去,他的目光在冰柜上方的编号上快速扫过,确认了守夜人的话。
姜霄则没有跟随,他还在铁架旁,继续观察着地面的痕迹。
他发现这些拖动的痕迹并不止一条,而是有多条,它们交错着,似乎指向了大库的一个角落。
“这里有些不对劲。”
姜霄喃喃自语,他站起身,沿着痕迹慢慢走去,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
那里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,通风口的螺丝似乎被人为松动过,有细微的划痕。
姜霄蹲下身,用手试探着通风口的边缘,他的眉头紧皱,心中涌起一个疯狂的想法。
“大家过来看看这个!”姜霄大声呼唤着其他人。
馆长和守夜人赶紧走了过来,包乐斌也拖着沉重的脚步跟了上来。
他们围绕在通风口旁,看着姜霄指着的痕迹。
“这个通风口难道有人从这里”馆长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敢相信。
“或者是什么东西。”
姜霄补充道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。
守夜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,他吞了吞口水,声音微弱地说。
“我们我们需要报警。”
众人:“?”
“你脑子是糊了东北大酱吧,报警有用的话我们现在在干什么?”
馆长也认同姜霄的话,不愿意报警。
“确实不能报警。”馆长摇了摇头,他的目光坚定:“在警察来之前,我们得自己查个明白,如果真有什么东西潜藏在这里,我们不能让它再次逃脱。”
姜霄深深的看了一眼馆长,总觉得这个老梆子一直没说实话。
不过他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想法。
如果不是自己长腿跑了。
那么无非就还剩两种可能。
第一,就是卫生间那个看不见的人,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离奇消失的清洁工。
第二,就是穿户外见到的鬼脸
但,针对于鬼脸的话,姜霄心里有个怀疑的地方。
那就是他曾经一共见到三次鬼脸,他们是同一个人?
第一次,是脸颊涂了腮红的,被姜霄发现之后慌不择路的跑掉了。
第二次,朦朦胧胧的,但因为窗户打不开,鬼脸自己消失了。
第三次,也就是昨天晚上,姜霄追着出去的那张,是一个神志残缺的小女孩的灵魂。
规则上提到过。
规则八:如果你看到窗户外出现一张七窍流血的人脸,请不要惊慌,也许这只是你的错觉 显然,姜霄看到的脸似乎和规则上的无法对应。
为什么姜霄不选择把这个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