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威廷看出来了,女儿和石天雨在一起很开心。
心里也明白,谢文这是来说媒的。
所以,吕威廷也当众表态,捋须笑道:“谢大侠,老夫同意樱儿与石大人的婚姻大事,不过,老夫在太原府城住了一辈子,舍不得老家,还是回太原府城安居吧。”
一群镖师随即兴高采烈的向吕威廷道贺,都说吕老镖头替吕大小姐找了一个好人家,从此之后,晋远镖局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。
吕坚见父亲同意了,便不敢反对。
不过,仍然黑着脸。
就因为石天雨和吕樱初相识时,被人称作石魔,又调侃过吕樱,始终认为石天雨非正人君子。
石天雨给刘丛逗的差点大笑起来。
此时,吕樱也走过来。
两天娶了三个,今晚,都不知道跟谁睡好!
吕樱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低头跑开,跑到楼下后院,牵马出来,飞身上马,策马奔往府衙公堂,问当夜值的捕快,石府在哪里?石大人在府上吗?
吕樱不由又是恍然若梦。
什么是电?什么是照明灯?
吕樱当真是如梦似幻,理解不了。
而且,这里也是不用点烛火的,而是用电的,夜晚亮照明灯的。
吕威廷心情复杂,一方面为女儿年纪大了而苦恼,在这样的年代,姑娘家家的,一般十四五岁就成亲了,而吕樱现在已经二十岁,算是老姑娘了。
吕坚急忙说道:“可以,可以,去吧,照顾好妹夫的生活。他可是一心为民办实事的好官,可别让他累坏了。”
石天雨笑道:“人都是为五斗米而折腰的,不给钱的话,令尊会对我那么好吗?令尊宁愿在江湖上吵架,都要为我说好话,如果没钱赚,能说我好话吗?再说,令尊年纪大了,不适合继续在江湖上刀尖舔血了。令兄嘛,虽说不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,但是,因为我们初相遇时,他对我是有偏见的。而且,他与你是同父异母,你不给他一点钱,他能开心吗?好歹他对你也是一直蛮疼爱的。”
姓史的镖师便抱起那坛酒就走。
晋远镖局都是靠着石天雨赠送银子过日子的。
王朝有些不高兴,一下子安排这么多的公差人员,不仅违反大明律例,而且,府衙及各县衙要垫付相关费用开支的。一下子曾加这么多人要养,各县衙往后怎么办?
但是,看到这些老秀才老举人如此感恩石天雨,想想自己将会在石天雨的帮助下晋升同知的,便不敢吭声了。
不过,有一名镖师却能看的开,毕竟走南闯北,经常路途寂寞,经常偷偷的到上那些馆院的。
感觉很突然,又感觉梦想成真,心情和身体一样激动,就是感觉很突然,太惊喜了。
说罢,继续提笔批阅公文。
吕樱感慨的说道: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!连飞鹰神探都愿为你所用,还是钱的魅力大啊!”
一名镖师说道:“武林中人仍然仇视石大人,敢办婚礼吗?到时候,有人来行刺新郎新娘怎么办?红事岂不成白事了吗?瞧史某说,还是向石大人多要点银子,那样更实在些。”吕坚给气的,顿时张口结舌,七孔生烟。
他们都是一把年纪的老秀才老举人了,个个都是流着热泪跪下感恩的,人生终于有个出路,终于能吃上皇粮了。
一个穷人,只能当乞丐,只能当佃户,只能砍柴为生,只能在刀尖上舔血,今日不知明日事,吃了上顿没有下顿。所以,人的寿命很短,都是苦死的,愁死的。
说罢,起身抱拳拱手,便离开客栈,又使用“天遁传音”,让吕樱不要急,待谢文回来,让谢文正式到太原府城,到晋远镖局说媒去。
吕坚气呼呼的说道:“可是,没办婚礼啊!这?!这不让咱们吕家丢大脸了吗?”
现在看来,石天雨对吕某的妹子是早有所图谋啊!
姥姥的,这个石天雨,真不是东西,不知不觉,把吕某的镖局一帮人全收买了。
所以,对于这么一个英雄团队,咱们得支持他们,让他们团结起来。
但是,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之后,我才明白过来,原来人活在此世上,是需要用钱的。
刘丛乐呵呵的,笑的合不拢嘴。
还没成亲,还没办婚礼,就洞房花烛夜了?
谢文含笑的说道:“石贤侄,我刚才和吕老镖头说了你和吕姑娘的婚事。他老人家同意了,你可以娶吕姑娘了。不过,作媒的钱,你得付,而且,不能少哦。”
吕威廷回过神来,起身拦住吕坚,说道:“谢大侠算是媒人,爹当时也是同意的。樱儿喜欢石大人很久了。一直赖着不嫁。再等下去,便成老姑娘了。在咱们家附近的那些姑娘,似是樱儿这般年纪的,都有好几个孩子了。刚才,石大人给了爹三千两面额的银票,给多了,爹想着你娘的娘家人,西北今年又天大旱,便没有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