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曼清的面纱被打掉了,她捂着半边脸颊,愤恨的看着宁步禹。
“我让你去杀了虞问水,你却一心只想着报了你自己得私仇!”宁步禹气的青筋暴起:“若不是你,我们早就已经取得胜利,何苦还有这么多师兄弟受伤?”
边上那些受伤了的乾元宗弟子听见宁步禹这样说,纷纷都向着雷曼清投来了别样的目光。
雷曼清环顾了一下四周,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这些人对雷曼清的不满不是因为今天,也不是因为这件事,而是积怨已久,雷家兄妹在乾元宗,生怕有人比他们更强,会抢了他们的地位,所以不管什么事,都总是要抢着去。
可是他们抢了事情去,却总是做不好,反而会连累跟他们一起去做任务的人,他们兄妹二人有雷长老作保,天捅了个窟窿,也只是小事情。
但是对于别的弟子不同。
所以雷曼清到了这种地步,这么多弟子竟然没有一人愿意为她说话。
但是现在是在外边,雷曼清也不敢发作,只能默默地忍着,在心中盘算着,回去之后定然要找父亲好好的找师父要个说法。
无忧谷的弟子伤的十分严重,虞问水自己也受了伤。
无忧回来的时候,看着一地的狼藉,怒不可遏:“这个宁步禹,我真是小看他了,我无忧谷从来不参与任何门派争斗,他竟然贸然对我无忧谷出手。”
无忧真是气的浑身都在发抖。
自从仙魔大战之后,无忧谷一直都是避战,几乎是与世无争,之想安心的赚钱做生意,什么天下第一,出人头地,凡是进入无忧谷的弟子,都是没有这些愿望的。
因为无忧谷本身就不是靠修炼法术为生,无忧谷的弟子也大部分都是灵根较差的,唯有无忧还能与宁步禹一战。
却没想到,宁步禹竟然特意挑了个无忧不在谷中的日子前来偷袭。
这倒是让无忧措手不及。
“谷主,还好……有宁公子和虞姑娘,不然无忧谷的损失定然更加惨烈。”红玉伤的极重,但好在无忧谷不缺钱财,无论多名贵的药材,无忧都可以买来给她们疗伤。
听着红玉说了当时的情况,无忧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问水这孩子真是难得,遇到这种事情,哪怕武力不济,却也愿意殊死一搏,沈瑜果然从来没有看错过人。”
无忧微微垂下眼眸。
红玉有些着急:“谷主,还是宁公子,宁公子的修为竟然与宁步禹差不多,宁公子若是再晚来一步,奴婢么就全部都要丧命在乾元宗的手中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无忧回头看着红玉,红玉脸色十分苍白。
到底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,在无忧心中,红玉和其他人还是不一样的,所以看着红玉这般严重,无忧心中对宁步禹的恨意更增加了几成。
“我会替你们讨回公道的,我无忧谷虽然与世无争,却不是柔弱可欺,宁步禹若是这样想我无忧谷,那么他就是大错特错。”
无忧起身出去了。
虞问水还是住在‘桃夭’,宁修远送她回来的时候,再也没有侍卫拦着他不让他入内了,宁修远也寸步不离,在虞问水的床前守到了虞问水清醒过来。
虞问水清醒的第一件事,就是问无忧谷的弟子怎么样了?
“战死了几个。”宁修远微微垂下眼眸。
虞问水亦是如此。
眼前的太平已经维持不了多久了,若是京远道现世,大战必然要起,可是在这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刻,竟然还因为自己人打自己人而损失了人手?
虞问水忍不住有些惋惜,也十分憎恶宁步禹这种挑起内乱的行为。
“这些弟子大多都是修为较差,亦是没有什么天赋的,想走修仙这条道路走不通,在人界漂泊又市场遇到挑衅的人,一不小心便会被杀,所以才选择来无忧谷。”
“看的出来这些年无忧谷主对这些人是十分宽容的,所以遇到为难的时候,这些弟子都愿意冲上前,他们也是真的将无忧谷当成了自己得家。”
虞问水轻叹了一口气,她咳了一下,立马觉得后背痛得不得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宁修远焦急的上前,小心翼翼的夫妻虞问水:“你受了内伤,雷曼清心中对你怨恨,下手定然十分重。”
说起这个,虞问水忽然有个问题十分好奇:“我深知我的神弓只能打隔得远的人,所以十分小心的观察着周围,但是我却没有发现雷曼清是什么时候到我面前的。”
宁修远皱起眉头,想了一下,随后沉声道:“乾元宗有一个至宝,名叫隐形衣,穿上这件衣服之后,只要你的五步之内不靠近任何人,你便可以完全隐形。”
可是都说了是乾元宗至宝,所以宁步禹这次当真是下了血本了,大概也是吃了那次在莲花村的亏。
却没想到雷曼清是个不中用的。
“这个雷曼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