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几经波折,刑建一路带着自家村子的一些孩童在四处打拼。
因为经常帮一些小家族的少爷与小帮派处理一些事情,所以跟着刑建的那些孩子一个个都算是每天有饭吃。
十多年后,刑建终于借前县尉张远接触到了刘正德刘大人。
借助自己经营的打手与势力,刑建帮刘大人灭了欺压过他刑建的三个家族满门,将一切财物全部交给了刘大人。
而此时的刑宅,就是建立在那三个家族的废墟之上。”
“原来如此!难怪师兄你说刑建不会去在意他那个刑家啊!如此一生厮杀之下,恐怕那刑建绝不会去真正信任任何人!”
韩羽先是若有所思的点头,紧接着脸色一顿,“等等!他不光敢杀刁民?还敢杀人?!”
却见到陈留雨只是笑着摇头,“刑建成长至今。
所杀的人数不胜数,不论是平民也好,还是那些大族也罢,在他眼中,都是一样的。”
韩羽脸上一直平静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,眼中也不时闪烁忌惮神采。
“而且不光是师弟所想的那样,刑建在势力初成之后。
他的父母享了些福后却先后因以往病根死去,当时他父亲希望刑建照顾一下自己的兄弟族人。
而也正是因为刑建的父亲,所以刑建才找寻定西府中各县,他父亲母亲的亲族,将之聚合后,才有了所谓的刑家。”
“所以,对刑建来说,刑家有和没有,全看他自己想不想要?而想要借此威胁他,根本不可能?”
朱全眉头紧锁,心中只感觉这刑建完全没有可以下手的破绽。
“大人!刑柱送到了!”
院外忽然响起一声通报。
陈留雨无奈一叹,“本来还想着借这个刑建的血亲做些事情。
现在看来是不必了,我去将其放走,师弟,你们就安心待着,商量一下如何借助那些刑家的愚昧之人接替刑建的一切。
以及联系好洛县中李勇的那些衙役的同族,准备让他们在刑建死后接替这些职位。
至于那些家族就不必管了,等驻军一到,再慢慢收拾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了,那之后,就全由师兄做主了!”
陈留雨点了点头,起身跟着那个衙役走去。
…
刑柱看着面前的刑宅大门,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晕晕的。
刚刚他还以为是刑建出了什么事呢,结果原来是县令陈留雨,居然过来告诉他。
张家与他刑柱有了些许误会。
而现在,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,张家已经自愿让出了那座山头。
“都不要看着了!回去!”
深深呼吸了一口气,刑柱回头朝着那近三十个被一起放出来的护卫大喝。
刑宅之内。
刑建坐在大堂之中。
忙活了一个上午,刑建虽然没有怎么动用血炼术状态。
但是接下来刑建需要让自己尽快掌握后天修炼方法。
血炼术状态必须要有充足的准备。
一个个仆从交替着将菜品摆在桌前。
而阿豹与韩忠则是站在刑建旁边。
身后,就是曾大树与冯箭以及何牛三人。
“阿豹,虽然这次有些波折,但是与你们并没有关系。
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,我那会差点被那两个家族隔三差五的仆从给踹死。
但是后来我活下来了,那他们自然就该死了。
不过,即便如此,我也没有去多杀那些不该死的人。
你做得很好,该死的都死了,那个陈二狗与枫溪村没有什么关系。
这次我被抓,与他也没什么关系,你不用自责。”
“家主!我…”阿豹虽然明白刑建说得,但是却过不起心中的自责。
“大哥!”刑柱忽然带着人跑了进来激动大吼。
“行了,别叨叨了,你的事情我知道了。
这和你没什么关系,是张家与陈留雨想要针对我,你被顺便波及了而已。
只是我还是有些奇怪啊,陈留雨怎么忽然就那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他的安排呢?”
“家主,会不会是上次枫溪村的事情就是他做得?
这次他准备的手段无法一次让你失败,为了防止你注意到他,这才…”阿豹带着猜测的推理着。
“不会,”刑建摇了摇头,“我早就默认那事情陈留雨才是主持的人了。
至于是不是他,不重要,只是朝廷力量太盛,我不想真正的就那么撕破脸而已。
而他的手段,既然之前我差点被杀。
那就说明陈留雨已经有了把握,在我死之后用他准备的人手有可能迅速稳固洛县。
但是这次他没有直接动手,则说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