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。
“咸阳令?李斯!”
芮为听到老奴的话,本就病弱头晕的他,恍惚间忍不住点点头。
眼下只要告知咸阳令,只要告知廷尉李斯,只要把事情闹大,到时候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彻查,白衍杀的五个人,虽然不清楚是何人,有什么身份地位,但不管是谁,到时候都和自己没关系。
想到这里。
芮为看着老奴起身准备离去,突然间,芮为又想到昨日在酒楼内的事情。
“别!”
芮为连忙喊住老奴。
回过思绪的芮为,此刻已经反应过来,眼下绝不可以去报官,若是把事情闹大,白衍会如何尚且不知,毕竟就算查出来,有战功在,外加上白氏以及白氏的人脉。
还有昨日酒楼的事情,到时候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。
有此前赫赫战功在,加之白氏的人脉,白衍很可能最多是丢官,甚至是被贬去颍川,而自己可是丢命。
“不准去,快捡去藏起来,此事万万不可让人知晓,快!!”
芮为急匆匆的看向老奴。
已经想明白的芮为此刻哪里还敢让老奴去报官,看着老奴满是疑惑不解的模样,芮为来不及解释,连忙怒而命令道。
身为咸阳王宫的侍郎,芮为十分清楚,自己的宝剑与中尉武库令所造的秦剑不一样,故而不管是砍杀,还是刺出来的伤口也尽不相同。
而且还是五把剑!
这绝对不能让他人知晓!
“大人”
老奴听芮为的话,眉头紧锁,虽然疑惑,但见到芮为那狰狞的面孔,还是点点头,回到布裹旁边,把五把沾有血迹的剑收起来。
芮为看到老奴把剑带走后,松口气之余,也终于坚持不住,昏了过去。
在昏迷之前,芮为最后一个念头便是,此生都不能再忤逆背叛白衍。
另一边。
尚不知晓芮为生病的白衍,在忙完事情后,便坐着马车,在咸阳城内闲逛,最终一个没见到合适的府邸后,便选择转头离开咸阳核心区域,现在去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段。
选择在哪里,建造府邸。
此前一直住的府邸乃是王上所赐,那时候是大夫爵,故而府邸并没有多大。
如今升到将爵,身为秦国将军,别说白裕、杨彦不断催促,就是胡全胡老都看不下去,嘱咐白衍赶紧买下一个府邸,或者自己选址,花钱建造一个府邸。
在所有人眼里,堂堂一个秦国将军,并且还是立有赫赫战功之人,怎能居住在一个连房间都没有多少个的地方。
这传出去。
到时候丢颜面的可不仅仅白衍一人。
“将军!”
白衍望着远方那条渭水,随后侧头,看着不远处,自己心意建造府邸的地方。
听到身旁亲信的话,白衍转过头,看向对着自己拱手辑礼的亲信。
“将军,那芮为府邸并无动静!”
身着布衣,佩着佩剑的亲信对着白衍说道。
此前这名亲信,便是奉白衍的命令,带着两人一直监视着咸阳城以及芮为府邸的动静。
“好!”
白衍点点头,随后让亲信下去休息。
得知那芮为没有报官,白衍便没有再把心思放在那芮为身上,见赵成的事情,还需要等一段时间。
眼下还不着急。
一旁邬淮,看着将士离去后,转身看着白衍。
“将军,嘿嘿!若是那芮为知晓将军是命人用剑杀鸡,不知会是作何感想!”
邬淮一脸坏笑的说道。
其他人不知晓,但身为白衍亲信将领的邬淮,可是清楚的知道,那芮为的事情。
而昨日自己的将军在答应收下佩剑后,等芮为带着随从离去,转头便让他带着将士,给那芮为下套。
为的,就是看看那芮为,会不会去报官。
“如何想?让那些剑饮血,比放在木架上用来观望强!”
白衍听到邬淮的话,望着远方,轻声说道。
邬淮在白衍身后,笑起來。
“就是!那些连战场都没见过的人,拿着那些剑当真浪费,当真一把剑若是都没见血,那要来有何用!”
邬淮说道,谈及芮为那些官员,话语之中隐约携带者丝许不屑。
年纪轻轻便入伍,在战场上经历过杀戮、血海尸山的邬淮,根本看不起像芮为那些人。
与那些身份高贵的儒雅之人不同,在邬淮眼里,宝剑再多,在那些人手里,都比不上任何一个铁骑将士拿着一柄断剑。
在沙场之中,一把不用于杀人的剑,还不如一把断剑有用。
“将军!白裕将军命人前来禀报,准备出发前往平阳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