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声令下,一大群士兵将白禹开围了起来。那将军手握长剑迈步向他走了过去。汪家父子远远地躲开,生怕打起来受到殃及。
白禹开看着那将军,道:“这位将军,我要见荡王。”
“乱臣贼子,有何面目见荡王。要见,你来见我手中的宝剑吧。”将军道。
白禹开道:“既然如此,我要见楚兵之、何戎之。”
“楚将军、何将军也不是你可以见的。不要借故拖延时间,快快束手就擒,说不定能保住一命。”将军道。
白禹开道:“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,黑艺博可是在我手里。”
“黑公子在你手里?这怎么可能?”那将军一惊。
白禹开道:“我要面见荡王。”
“荡王是不可能让你见的。你说公子在你手里,无凭无据让我如何相信?”那将军道。
白禹开道:“我又不是劫人索要赎金,怎么会带着凭据?既然见不上荡王,我要见楚兵之、何戎之。劳烦将军派人去通知他们一声,就说白禹开求见。”
“你就是白禹开?”那将军吃惊地看着他,“你不是神定庄的新庄主吗?怎么又成了邪教的天君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白禹开轻叹道。
那将军便吩咐手下去通知楚兵之与何戎之,他收起手中的宝剑入鞘,道:“听说你打败了北界一干英才,成为了神定庄的庄主,实在是了不起。”
白禹开道:“不敢当,侥幸,侥幸。”
“只可惜你我立场相左,否则真想和你大醉一场。”那将军道。
“立场相左也未必不能一起喝酒,更何况立场都是变化的。”白禹开说着来到了街边的一个酒馆,敲打着关闭的门。
四周的士兵见将军并未下令,也没有阻止。这里是城内僻静之处,这些士兵一来,沿街商铺纷纷关门歇业,白禹开敲门的这一家同样是如此。
白禹开一边敲门,一边大声道:“再不开门,烧了你的店。”
“别烧……来了。”店内一个怯懦的声音回应道。随后店掌柜与店小二一同打开了门,里面尚有顾客没有来得及离开,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白禹开掏出十两银子给掌柜,道:“上酒,上菜。”说完径直走了进去,坐下喝起了茶。
那将军也走了进去,坐到了白禹开的对面,道:“深陷险境,你还能如此潇洒,真是厉害。”
白禹开给他倒上茶,道:“不知将军尊姓大名?”
那将军道:“鄙人姓花,名斥。”
“原来是花将军。”白禹开道。
此时,掌柜和小二端来了四盘凉菜和一坛老酒,摆上碗筷,倒上了酒。
白禹开吃着菜,喝着酒,道:“上次楚兵之、何戎之还不是将军,没想到这么快就当上了将军。”
花斥道:“荡王正在招兵买马,扩充军队不光需要士兵,更需要将领。他二人能力不差,早晚会被荡王重用。”
此时,外面一阵嘈杂声,楚兵之与何戎之一起走了过来,走进了酒馆之内。白禹开看了二人一眼,随后目光看向二人的身后不远处,那里站着一大群将领和高手,将小小酒馆围了一个水泄不通。
楚兵之笑道:“原来是白公子来了,真是难得。”说着坐了过来。何戎之沉默不语,也随着一起过来坐下。店小二急忙再摆上两双碗筷。四人同桌而坐,却是心思各异。
白禹开道:“恭喜你们二位荣升为将军。”他说着举起了酒碗。
楚兵之也倒上酒,举起了酒碗,道:“多谢。”何戎之不理二人,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吃着菜。
白禹开见何戎之如此,便问道:“何将军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打伤你一事?”
何戎之依旧吃着菜,道:“我记恨个屁,我们陪着黑公子干着强抢女子的勾当,你打伤我又有什么错?我只是没你二人那么虚伪,之前还拼杀个你死我活,现在见了却如此亲热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白禹开道:“没办法,我此刻有求于你们,不热情一些不行啊。”
何戎之道:“荡王已经下了对你的必杀令,你对我们热情也没用。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,说出来我也许会帮你完成。”
白禹开问道:“荡王为什么要杀我?”
“你可真是会装模作样。”何戎之倒上一碗酒一饮而下。
白禹开转头看向楚兵之,问道:“荡王为什么对我下了必杀令?”
楚兵之问道:“你真不知道?”
“难道说是我辞去石渊县县丞一事?辞官不做难道会掉脑袋?”白禹开不解地问。
楚兵之道:“念在你与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,我告诉你。三天前,荡王收到密探的线报,说光明神教的柳土天君要谋害荡王。”
白禹开心头一震,心道:“我刚刚才收到刺杀荡王的命令,为何三天前就走漏了消息?三天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