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警卫连这帮人是去附近巴沁小镇玩去了。小镇上近来开了家卡拉ok酒吧,是在当地做工程的内地老板开的。
所谓工程也就是些零星泥水活,这里是藏区也没多少修建房子的活,主要还是靠着雷达站基地的小活。卡拉ok酒吧的生意,也是望着基地的人来玩。
一来二去警卫连这帮人就和老板混熟,来往密切。老板看着他们不错的薪金和消费取向,就学内地人搞起娱乐行业,而且带有灰色成分。昨晚是新项目开张请客,他们就擅自离开军营去快活了。
按说就这些事也不至于就脱军装、把饭碗耍掉,给个处分、降个级对这些人不会有多大影响。关键是这帮人在基地嚣张跋扈习惯了不受管束,自己就把事情升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,估计就是后台也无法帮他们摆平。
警卫连长有被阴了的感觉,要耍浑又半点抓不到毛病;都是自己和手下主动跳到杆子上晾起,下不来了。
办公大楼中,钟上校向吴雷上校亮出大拇指,“兄弟太牛啦!还有军中老娘、很有创意太带劲了,我喜欢……”
警卫连那帮人从上到下根本没有悔意,本质上是坏的、把社会上的那套流氓本性带到军中,自己把路走死早晚的事。
这时领头的连长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,心一横带头脱下军装和帽子,跟张排副一样恨恨扔到地上,大声叫道:“是兄弟的脱啦跟我走,哪里不活人……”
他心想了不起亡命天涯,带他的人拿上武器,开着车冲到对面去、不过就3、5分钟的事:叛逃。楼顶上那些兵站那么高就是吓人的,总共也就20来人、等从楼上追下来,连影子都看不到了。
果然有这么大一帮人,跟他脱掉军装。现场无关的官兵立即退开,与他们拉开距离。
领头的同时给副连长一个眼色,对方马上明白就往大门方向开溜、做准备,同时打电话向外通报情况。那时边远地区还没有使用手机。
这哪能逃过鲜少校的眼睛,叫了一声“站住”,对方没管、跑得更快。
眼看就跑出5、60米远,小鲜袖中滑出一枚钢针到指掌间,随手一挥直接穿透对方脚跟骨,又跑了几步倒在地上,疼痛难忍。
看鲜少校层出不穷的手段,知道遇上高人,恼羞成怒道:“弟兄们跟我走,看楼顶那些人敢不敢向我们开枪射击?”转身就要带人走。
身后传来鲜少校声音:“他们确实不敢向你们射击……”
警卫连长停步好奇问,他已经被对方玩得心智大乱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还没给他们下令呗……,但你现在还真不能走。”
知道又是玩他,还是下意识又问:“这又是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还欠老娘的揍,揍完后随便走。哦,高度选好了没有?不然我都设定为3米上菜行不行?”小鲜把对方往死里玩。
要是单打独斗警卫连长有自知之明,不死也得掉层皮。他道:“不知道少校还记得不,之前可是建议我们一起上吗?”
“哦,老娘怎么忘啦,不好意思,就是群殴嘛、对不对?来、来、来……”说完鲜少校学着本山老太步和表情,蹒跚向场中间走去。边走还边唠:“大家都后退、再往后退,给军中老娘把场子腾出来,我要唱没有花儿香、没有树儿高,给大家暖暖场……”
这惟妙惟肖的表演,把现场气氛推向高潮。知道的是群殴决斗,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看坝坝表演。但也不对呀?这是上班时间。
领头的已经气晕:“弟兄们,今天他就是个神仙本事,大家一起上也要把她捶成肉泥!”
也就在此时,军营大门外出现很大动静。20辆运兵装甲车拉着警报,广播上喊着话、顶上架着重机枪,全副武装冲了进来。
大门警卫一见番号是附近野战军的部队,赶紧放进来,否则大门设施就会被会被全部冲烂:这是对方指挥军官用广播喊话威胁的。
进门后指挥车直冲办公楼下,指挥军官潘中校跳下车来,就找特殊行动总局吴上校。
这时基地一号已经和吴雷已经带一众手下等候,钟上校认识潘中校,经常打交道,马上将吴上校指引给他。
“报告首长!……”潘中校发声底气和音量都是200的,“xxxx野战军x旅快速机动大队指挥军官向您报到!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服从吴上校全权指挥,请指示……”
吴雷上校回礼:“中校同志,现在我命令:马上替换所有警卫执勤岗位,控制所有武器,警卫连所有官兵到操场集合,不得漏掉一个。基地军营和雷达站3公里外建立隔离警戒,任何人不得进出,完毕!”
“报告首长!保证完成任务!……”转身和钟上校分派给他的军官带路执行去了。
这么大的动静,把操场上警卫连长这帮人雷得外焦里嫩,心想这下彻底完蛋,哪都去不了啦。
但尴尬的是,此时他们已经在操场中间将鲜少校团团围住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