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雷摇摇头,“不会、也没有必要。作为军人不是所有人都与你的志向一样。我只是一个执行者,拔掉军中毒瘤的执行者。这么多年对自己干的事,心里没点数、没有过愧疚吗?”
孙上校开始低头沉思。
“这样,”吴雷道:“我问你个问题,你也可以拒绝回答。”
对方点点头,再没有之前旅指第一人的高傲、嚣张。
“这里警卫连的张排副和你什么关系?”
孙上校回答:“舅子,我老婆的弟弟。”
“当兵不到三年怎么提的干?”
“我让手下操作的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来当兵?”
“老家社会上的流氓,多次犯事躲过来的,老婆要死要活护着她。”
“他在军中干的坏事你知道吗?”
“都知道,今天如果你们把他揍死,说真心话,不会有半点埋怨。他们两姐弟把我害死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