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也参与过福州水灾的事件时,他就已经绝望了。
关时钦在围裙上擦了擦手,似乎冷静了下来,转身看着二人道:“因为预言也好,因为其它什么原因也罢,只要成功,这又有什么分别?”
谭政道:“不但有分别,而且分别很大。”
关时钦注视着他,“有什么分别?”
谭政道:“如果是因为预言,我可以理解,如果老师只是想要名垂青史,我无法理解。”
关时钦目中忽然露出一种悲凉之色,缓缓道:“两个原因都有。”
谭政沉默了。
关时钦继续道:“我也好,诸葛先生也好,我们都很清楚,未来的异人只会越来越少,因为科技实在是太方便了,不会有人去学习那种艰苦的东西,但如果不加速,我们就走不到所有国家的前头,也无法——名垂青史!只要结果正确,即便这些事情再怎样,未来的人,会原谅我们的所作所为的,就像李世民,即便他也做了很多错事,可他依然是明君!”
话音落下,一直没说话的方赢忽然大声道:“老师,您错了!”
“错在哪儿?”谭政看向他。
方赢道:“您不是君,诸葛先生也不是君,您不是李世民,他也不是。未来是不确定的,就像假想生物拉普拉斯妖一样,您说您希望我们走在所有国家的前头,可万一……未来不是科技时代,而是异人的时代呢?如果我们这样做,非但没有让这个国家走在前头,而让它走在后头了呢?这样的事情,从来都不应该只是结果正确,它的过程,也必须要是正义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