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奶辰和陆瑾年本来说好的,一把定输赢。因为陆大少在他的叛逆期,可是长年在赌桌上厮混的,遇到过各类高手,在他看来,自己要赢七岁的儿子,实在太容易。
可是没想到,第一局居然毫无征兆地输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?你是不是出老千了,小辰?”陆大少的面子很是有点挂不住。
“我怎么出?”小奶辰跟他一样,都把袖子卷到手肘那了,想藏个牌也藏不住啊。
“那就是你,小六,你是不是暗中帮他?”
“我要是帮他,你会看不出来吗?”小六爷也生气了,“要不你们再来一把,让你家老婆来发牌。”
小奶辰不干了,“不是一把定输赢吗?怎么大人说话还能耍赖啊?”
小六爷还出面做好人呢,“算了算了,这是你亲爸,你就让他一回吧?不然他在你妈咪面前,多没面子啊。”
陆瑾年也火了,“我需要别人让吗?我这么高超的赌技,需要别人让吗?”
所以呢?
为了正视比赛规则,陆瑾年脱了一件衣服,从小窗口递了出去,为他自己赢得了一次再比一把的机会。
“行吧,行吧,谁让你是我亲爹地呢,就按你说的办吧。”小奶辰勉为其难的答应了。
这一次,由叶舒来发牌,她当然希望陆瑾年赢了,甚至不惜作了点小弊。结果被小六爷当场拆穿,作弊者输。叶舒不仅没能帮上忙,还害陆瑾年脱掉了一条裤子。
“不行,再来。”陆瑾年不服气。
这次依旧由叶舒来发牌,不过她不敢再有小动作了。然后结果还是陆瑾年输了。叶舒觉得太奇怪了,“你到底行不行啊?”
靠,男人最恨自己的女人问这句话,陆瑾年立即回道:“我行不行,你不是最清楚的吗?”
“……”叶舒的脸瞬间红透。算了算了,看来陆瑾年不是儿子的对手,叶舒决定亲自出马,这回由陆瑾年来发牌,结果可想而知,叶舒更不是小奶辰的对手。
“这怎么可能?再来!”
一连几局之后,叶舒和陆瑾年都输了个精光,连袜子和鞋子都输给了儿子。小奶辰看着自己赢回的两大包衣服,伸了伸小懒腰,“爹地妈咪放心吧,你们的衣服我会拿回家给佣人洗的。”
然后拍拍小屁股,牵着小六爷的手,潇潇洒洒地走人了。
叶舒打牌打得上了瘾,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一切又是儿子的局,因为她和陆瑾年的身上已经一件衣服都没有了,完全地坦诚相对!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她不相信,陆瑾年这么聪明的人,玩个牌也能输给自己七岁的儿子?
“这重要吗?”陆瑾年看着小女人美妙的胴体,只是暗暗地发笑。儿子费了这么大劲,也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,他没有理由辜负的对不对?他是答应过,绝对不会勉强叶舒,可要是她忍不住扑上来,那就不关他的事了。
“你——无耻!”叶舒总不能就让自己被那家伙看光光吧?只能跳到床上,把唯一的被子裹到自己的身上。
“我怎么无耻了?”陆大少不遮不挡,就仗着自己的好身材,在叶舒面前晃过来晃过去,“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也是我的错?”
叶舒怔了好一会儿,“反正我不信他每把都能赢,肯定出了老千。”
陆瑾年回道,“没有被人抓到,就是他的本事。”他看了看在大床上缩成一团的叶舒,“与其去怨儿子,不如想想今晚我们怎么过。”
叶舒立即警惕了起来,“你想干什么?”想来抢她的被子?门都没有。
“晚上的气温很低的,你打算让我这么熬到天亮?”陆瑾年扫了自己雄壮的身材一眼,就往床的方向走去。叶舒吓得立即裹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边,“你干嘛?别过来啊。”
“我有点困了,想休息一下。”陆瑾年很大方地往床上一躺,叶舒的视线不由得望向了某个局部的崛起。陆瑾年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似的,用另一个枕头盖住了整个胯部。
叶舒有点意犹未尽的撇撇嘴,嘟哝了一句,“遮什么遮?谁没看过一样。”
可她也不看看她自己,连儿子都跟陆瑾年生了,还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听着陆瑾年打了个哈欠,叶舒也感到了困意。可这木屋只有一张床,她总不能睡到地上吧?好在床比较大,一人占一边完全不影响。叶舒和着被子,小心地躺到了床的另一边。
可是两个枕头都被陆瑾年霸去了,她这头人低脚高地睡不着啊。于是就处心积虑地要去抢一个枕头回来。
她暗搓搓地朝陆瑾年的方向滚了过去,一点一点,小心翼翼。她一直盯着陆瑾年的反应,见他一直背对着她,才敢继续往他的方向挪。只要陆瑾年稍有动静,哪怕是伸手抓抓痒,她都会停住,假装自己是一个木头人。
眼看着就要得手了,叶舒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,拽紧了枕头的一角,就想把枕头给拉走。谁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