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孩子别问那么多。”陆瑾年的脸色都黑得能滴下墨来了!
原来小六爷那个损友居然忠告他要节制,否则他早晚会榨干自己,并亏损叶舒。他要的不过是正常的夫妻之事,怎么就榨干自己了?他明明已经很节制了好不好?
“不问就不问,凶什么凶?干爹也给我留纸条,我也不告诉你是什么。”小奶辰觉得他干爹一定是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,不然也不能把他爹地气成这样。
其实陆瑾年不知道,小六爷的那句忠告是叶舒让他加上去的,因为她每天日夜颠倒,白天休息晚上操劳的生活,快叫她崩溃了。
她真的不想没日没夜地困在床上了,她需要正常人的生活。
小六爷一走,晚上就没人陪小奶辰一起睡了。叶舒提议让儿子重新睡到她的床上来,陆瑾年坚决反对,还打着为儿子好的名义:“他都那么大了,是个成熟的孩子了,当然要自己独立睡一个房间啊。”
把儿子弄回来一起睡,他们还怎么做那些没羞没臊的事?
陆瑾年眨眼,以为他老婆会懂。可是叶舒让儿子回来,防的就是这个啊。她把饭碗一搁,“我不管,我就想搂着儿子睡。”
“搂着老公睡不是也一样吗?”陆瑾年再次眨眼。
“你的皮肤比他老多了,我才不要呢。”搂自己老公睡算什么本事?搂着人家的老公睡,那才叫厉害呢。
“你嫌弃我老?好,我现在就让你看看,我老不老。”于是陆瑾年把儿子拎了出去,又让人把床上的小饭桌给撤了,让叶舒好好看看“说男人老”的后果。
叶舒抵死不从,“你忘了小六爷的忠告了?”
“他给我的忠告,你怎么会知道?”叶舒不说,陆瑾年还没往那上头想,“原来是你让他写的?我就说嘛,中医最讲究阴阳平平衡,这明明就是有益双方的事情。”
“陆瑾年,你哪来那么多歪理?”什么有益双方?明明是她每天在牺牲自己,把他喂饱好不好?
而且在这家伙还算满意地吃干抹净之后,他还是勉强同意了叶舒的提议。那就是可以让小奶辰来陪叶舒睡,但是,只要他一来,小家伙就必须回他自己的房间。
“我的老婆,不跟任何人分享,亲儿子也不行。”陆瑾年把叶舒死死地搂在怀里,这个女人,初看的时候觉得她其貌不扬,可是越相处越发觉得她是块瑰宝。
追他的女人那么多,想勾他的就更多,可无论那些人为了他做了什么,哪怕再感人,到了他的眼里,也只是她们另有用心。
而叶舒,是个与她们截然相反的存在,她什么都不用做,只需要正常的一呼一吸,就能毫不费力地落进他的心坎里,只要看到她,他就打心眼里开心。
“我的老公,也不跟别人分享,什么初恋未婚妻,通通给我滚远。”叶舒这几晚又开始做各种胡思乱想的梦,所以每次只要陆瑾年停下来,她都会在他的脖子上做上标记。
“小傻瓜。”陆瑾年微微吃痛,仍由着叶舒胡闹。
他觉得她的飞醋吃得毫无来由,他把自己一颗心都给了她,她还去纠结那些毫无威胁的人干什么?倒是他们的儿子,是个实实在在的存在啊。那个小家伙抢了叶舒的关注与疼爱,偏偏身为爹地,他还不能生气。真是想想,都好气!
“瑾年——”叶舒枕着陆瑾年的手臂,拿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。
“嗯?”陆瑾年又开始心痒起来,对于她,他是一点抗诱惑的能力都没有。
“等陆氏与张家的联姻办妥后,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。”叶舒其实早就想告诉他真相了,只是他这些时间一直在忙与张家婚礼。那场婚礼远不像看上去的那样简单,所以她不想去分他的心。
“为什么不能现在说?”陆瑾年本能地冒出的第一个念头,就是叶舒要离开他。后来一想,他们已经领了证,又夜夜春宵,感情牢固,心里的不安才稍稍放下了一些。
“你现在太忙了,我帮不上什么忙,至少不能添乱。”
“你不会还在因为张雅灵那个女人,而不高兴吧?”陆瑾年很急切地解释道,“我和她真的没什么,连手都没牵过。”
即便是偶尔做做样子,他也是松开后立即把手洗干净。他这种有洁癖的男人,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,都无法接受。更何况是女人,每每看到张雅灵那张虚伪的假面,他就觉得恶心。
“没牵过就没牵过呗,那么激动干嘛?”叶舒觉得好笑,同时心里十分开心。他就是在乎她的感受,才会这么着急地解释。
“不是怕你误会吗?”毕竟他和张雅灵的“婚礼”在即,一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传到叶舒的耳朵里。就算他防得再严实,在这个信息发达的社会,也是防不胜防的。
“我才没有把张雅灵放在眼里。”叶舒轻轻地咬了咬唇,突然抬起头来,望着陆瑾年的眼睛。她眼里隐隐作坏的小贼光,看得陆瑾年心里都要发怵了,“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