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呀,火警警报啊。”大白天的人多不好去碰,晚上公司员工都下班了,他们总能找到可趁之机吧?叶舒望了余海一眼,这家伙平时看着挺“奸诈”的,怎么关键时候倒老实巴交起来了?
“叶总,你以前也这么干过吗?”余海似乎有点明白,为什么他们眼界高于天际的陆大少能看上这位少奶奶了。简直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主啊。
“没干过,还不兴听过吗?总之,得试一试。”叶舒真正发愁的是,她要怎么找个理由不回家吃晚饭,就陆瑾年那聪明的脑袋瓜,可是相当不好骗啊。
正想着呢,陆瑾年就来了。来了之后,二话不说,就把自家老婆横抱起来。
“瑾…瑾年?”叶舒慌到不行。
“回家。”陆瑾年冷着张脸,直接把自家媳妇抱上了车,然后连个招呼也不跟谭氏打,直接扬长而去。吓得谭氏的前台急忙给总裁办公室打电话。
“可是我还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呢。”车子都已经启动了,叶舒才在陆瑾年怀里委屈巴巴地说。
这小表情是几个意思?是要堂堂陆大少,放她下车,让她回去吗?
“你要等的人难道不是我吗?”陆瑾年顿时化身成为家庭版教导主任,“老公是什么人?天塌下来帮你顶着的人!更何况不过是做个生意而已,赚就赚了,赔就赔了,有什么关系?你老公又不是赔不起。”
叶舒垂着个脑袋,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。陆瑾年是越看越来气,“我说的话,你听到没有?”
叶舒才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问了一句,“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丢你的人?”
陆瑾年是憋着一腔的火气赶过来的,他的女人需要这么委屈自己,低三下四地去求人吗?可当他看她拼命想证明自己的模样,他那满腔的火气,不知不觉之中就化成了满满的心疼。
他把她搂到怀里,“只要你不把自己弄丢了,我的人你随便丢,反正我记得回家的路。”
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,还是他脑子里的哪条线路突然搭上了,最近他总能梦到他们儿时的一些事情。
从小到大,爸爸不爱,妈妈虚伪,爷爷严苛,除了富贵爷爷能跟他玩笑两句以外,小时候的叶舒几乎是他所有快乐的源泉。每次只要和她在一起,他就感到从心底里的放松与愉悦。
也就难得八年前,他能一眼从人贩子手里选中她。原以为只是巧合,可有些缘分,早就被上天注定好了。
正是之前那些模糊的记忆,慢慢变得清晰,他才越发觉得对不起叶舒。如果当初他没有弄混真相,没有忘记她。或许就能早一点把她找回来,她也就不会在养父母家吃那么多的苦,而他们也就不会被迫分开十几年。
“瑾年,有你真好。”叶舒死死地抱着他,把脸埋在他的怀里。她对八岁之前的时光仍旧没有什么印象,但她清清楚楚地知道,陆瑾年是她此生最爱的人。
陆瑾年任由她抱着,直到她的手臂有些发酸了,稍稍松了力气。他才郑声告诉她道:“永远都不要忘记你还有我,天大的事先跟我说,我解决不了你再去求别人也不迟。”
可这天底下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吗?当然没有。
叶舒赶紧拿她的脑袋去蹭陆瑾年的下颌,“好嘛好嘛,别生气了,我都听你的,好不好?”
陆瑾年急忙按住这个磨人的小妖精,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“知道就好。以后可不许让我这么担心了。在我心里,只有你和孩子们是最重要的。其他的,都是过眼云烟。”
叶舒重重点头,温顺得像一只小猫,“在我心里,你和孩子们也是最重要的。”
这件事情在叶舒这里,就这样轻易的过去了。
但余海和阿布可就惨了,被陆瑾年训得都快哭鼻子了。其实就他们所犯的错误而言,还不值得陆瑾年发这么大火,关键是他们由着叶舒去谭氏胡闹,真真的扎到了他的死穴。
陆瑾年什么都不怕,就怕叶舒出意外。他没有办法承受那样的后果,他无法失去叶舒和孩子们,那是他生命中的至宝。
余海和阿布再三发誓,以后有事先报告给陆瑾年,得到他的指示之后,再去告诉叶舒。陆瑾年这才勉强作罢,“她就是个孕妇,没两个月就要生了,我让她管珠宝行是给她解闷的,懂吗?”
懂懂懂,完全懂。开珠宝行就是个过家家的游戏,他俩也是陪着叶舒解闷的。
最后,陆瑾年亲自出手解决了这件事。叶舒不知道具体的过程,只知道是个外地来的土豪买下了那批尺寸不合格的珠宝。但由于卖得太急,没有卖出理想的价格,只是勉强没有亏损而已。
叶舒已经很开心了,这个价格已经比安欣冉出的高出了很多,至少他们这一阵子没有白忙。况且,拿到了款项,又可以继续进货加工,去完成其他的订单了。
“大少奶奶,你也真是的,你一个孕妇跑去闹什么闹嘛?多危险啊?你快把我们大少吓死了,知道吗?”因为叶芷萱的背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