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,我们找了好半天你人。”
郁则收起手机:“没什么,就和人道了声谢。”
今天本来是几个朋友小聚,结果中途遇见了曾二和张栩庭。
陈焕与知道前段时间曾二想进军游戏领域,主做小游戏,结果就抄袭抄到郁则团队头上,偏偏手下人也是个不懂事的,仗着对方是名不见经传的独立工作室,目前手上只有一款爆火的基建小游戏,就肆无忌惮地反咬一口,恶人先告状,率先发了律师函。
不到几天,曾二的公司收到诉讼状,曾二这时差点没晕过去。
无人不知郁家在红圈的地位,郁家半壁都是政法圈的,现在闹到别人家族领域去了,不死都得脱层皮,郁则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,这不立刻请人过去赔罪。
“陈焕与乐了:“您还会和人道谢?人敢受吗?”
郁则往回走,推开包厢的门:“别嘴欠。”
里头的人还在打牌,女伴咯咯娇笑声断续传来,郁则只是懒懒地扫了一眼过去,就收回目光。
牌桌那边却有人调侃起来:“咱们郁少听完曾二的赔罪了?别是把人往死里整了吧?”
他们几个都是在同一个高中的,各自老爷子也是多年好友,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,光屁股的交情,说起话来也没个把门。
“任释,还好意思说我?”郁则短促笑了一声,狭长寡冷的眼眸微微抬起,“这个月都第几个了?你别哪天死在床上,追悼会上都是你的前女友。”
对方笑了,亲昵地拍了拍女伴的脸:“我这叫风流,你那是阴狠,哪里一样了?宝贝你说对吗?”
女伴娇艳的笑脸僵住,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沙发那边的郁则身上,不敢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放心,要是追悼会上全是前女友,我家老爷子第一个不同意。”任释在此时插了一句:“陈焕与前段时间也换了女朋友,你不说他,就揪着我不放。”
郁则往后靠:“没认出来,而且我记这个干嘛?”
“是是是,毕竟对您来说,女的都一样。”
郁则伸手压了压杯沿,只是垂眼看手机,没再搭话。
“张栩庭这局是带女朋友见他的朋友的吧?”陈焕与也是华大的,但不是学计算机的,“我见过他女朋友,那个小姑娘好像是设计系的系花,学视觉传达的,长得很乖很纯,特漂亮。”
“系花?”牌桌那边的人被吸引了注意力,“长得怎么样?和我现在的宝贝比谁更漂亮?”
陈焕与:“人家小姑娘是清纯温柔挂的,和你的娇艳挂宝贝没法比。”
任释的女伴娇嗔,甜腻腻地做作:“陈少讨厌~”
任释依旧兴致勃勃:“你这么一说,我还没谈过小白花呢。”
陈焕与插话道:“人家有男朋友,挺恩爱的,别想了。”
“那天我刚好回学校,看到她和张栩庭正手挽手走在路边,小姑娘笑得又甜又漂亮……”
突然,一个烟盒砸在陈焕与的后脑勺上。
陈焕与捂着后脑勺正要开骂,但对上他的视线就消了声:“郁则你……”
郁则正懒懒抬眼看着他,语气不咸不淡。
“你们用嘴打牌?”
不知道今天的大少爷抽哪门子的风,打扰到他看手机了,所以心情极度不佳,陈焕与妥协:“行行行,不聊了不聊了,专心打牌。”
话音未落,久未出声的周时嘉把手中的牌一扔,淡声道:“我赢了。”
几人的聚会就在陈焕与的鬼哭狼嚎中结束。
林絮尔回到学校后,她先是给张栩庭发了消息,问他有没有好一点,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的课结束后,张栩庭都没有回消息,这让林絮尔有点紧张。
她频频看向手机,注意力也没法集中,等到下课,张栩庭久违地给她打来电话,他的嗓音带着沉沉的倦意,显然是昨晚宿醉导致的,听起来格外疲惫:“小尔。”
“我现在有点难受,能过来一下吗?”
林絮尔被他的嗓音吓了一跳:“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午饭本来是和舍友一起吃的,但因为张栩庭临时来了电话,林絮尔没去饭堂,下课直接就往张栩庭的住处走去。
她知道张栩庭的住处,是一处高级公寓,离学校并不远。
中午人多,她赶过来时还去药店买了点药,她走得比较匆忙,额前的刘海被风吹得凌乱,抵达公寓后,她站在大堂前,对着玻璃捋了捋,才进电梯。
她输了密码进屋,进了张栩庭的公寓,发现客厅的矮几上凌乱地摆放着一些物件没有收拾,垃圾桶里还静静地躺着一瓶空了的红酒瓶子。
也就是说张栩庭回来后还再喝酒。
她盯着那个空瓶几秒,身后传来张栩庭的声音:“小尔,你来了。”
林絮尔回过神来,转身看向他。
也许是宿醉没有休息好,张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