拼来的,他姜家有今天的地位尊荣,姓郭的姓贺的还有师能,都有一份功劳!姜谋一个后生晚辈就想拿走我贺家的所有东西?他凭什么?一个毛都长不齐的娃娃要教训我?还有你,不用你们陈家君子道义假惺惺的做派,姜谋这把刀挥你们脸上我看你们躲不躲!”
陈立恒面上挂着体贴的笑,贺昌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走了。
屋外又下了雪。厨房炊烟袅袅,陈之玲弯腰在庭院里堆了一个小雪人,她的腮帮子冻得红彤彤的,直起腰时瞥见陈立恒他们回家,于是她冲他们挥手道,“哥哥,看我堆的雪人,像不像你?”
往常听到这句话,陈立恒会和她疯闹一会儿的,但现在陈立恒只是勉强一笑。陈之玲走到他身边,问连年,“狗皇帝又做什么幺蛾子了?”
陈立恒轻怒道,“放肆!”
陈之玲斜了他一眼。以前看到自己妹妹生气翻白眼,陈立恒也只是笑笑就过去了,但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他的心中格外堵得慌,他有些不开心的快步走进房内,顺手合上了房门。
陈之玲扬声道,“饭马上就好啦?饭都不吃?”
她指了指屋子,疑惑看向连年,连年叹口气,一五一十的讲了朝堂上的事,陈之玲皱紧眉头问他,“我问你,爹爹和哥哥什么都不打算做,这是认真的?”
连年感慨,“老爷说的,他半辈子都在戍守边疆,弑君的事他做不来。”
陈之玲气道,“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,是他姜谋做的不对”
她停住嘴,将话噎了回去,连年轻声道,“现在对与不对还有什么用呢。”
陈之玲低头看向雪地,不停的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救得了陈家,但总也想不出办法来。她一跺脚,跑回自己屋关上门,闷头气自己的无能为力,她环住双膝,有些沮丧道,“楚释啊楚释,是不是只有你能帮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