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梨音似乎想通了,妈妈阳子打了个哈欠,“我去睡啦。小梨音,年轻人有时候总要谈几
唔.....说起来,他咬你那
一下,是不是咬进你心里啦?”
梨音微愣,下意识摸向了禅院甚尔给她一口的地方。
阳子以过来人的表情笑了笑,“那小子挺会的。太乖反而留不下印象。梨音你啊,也到了被
妈妈阳子在月光中优雅的离开了。
梨音去了浴室。
炼狱家的浴室引用了附近的温泉水,蒸腾的热气将浴室内的镜子糊的模糊不清。
梨音趴在浴缸边缘,手指在镜子上滑动,颈窝的牙印在镜子中若隐若现。
“真是属狗的。”
梨音嘟囔了一句。
知女莫若母。
她确实对太乖的男孩子没兴趣。
不然也不会高中大学,周围都在恋爱的时候,她对恋爱没兴趣。
普通的不良对她来说都太菜了。
又菜又垃圾,哪怕坏小子,她也是很挑的。太坏的根本就不会喜欢,直接正义审判了。
禅院甚尔属于.....坏的有实力又没越过她底线的那种。
这就让她不知不觉有点上头。
她以为这段关系中,是禅院甚尔求着她喜欢他,她是上位者。实际上,她好像更上头一些。
不然不会这么生气。
感情中,只有一点都不在乎才会持无所谓的态度。
这不是成熟,而是我对你根本毫无兴趣,也就无所谓你什么样。
哗啦的水声响,梨音拉过一旁的浴衣穿在身上。她脚步轻快的走过廊道,回了房间,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。相比梨音的好觉,禅院甚尔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。
他自己睡不着不罢休,还拉着孔时雨陪他一起不睡觉。
孔时雨:“白痴,感情的问题不要问我。”
禅院甚尔大爷似的双臂枕在脑后,双腿搭在茶几上:“不问你没人可以问了啊”。”
孔时雨头都大了。
他点了一根烟,“我自己就是个婚姻失败者,能和你说什么?”
"咦?"
孔时雨:“咦什么咦,孩子跟前妻,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回韩国了。”
甚尔摸了摸下巴,“你不想她们吗?”
孔时雨:“我不回去对她们来说就是最好的。
甚尔若有所思。
孔时雨:“你呢?到底怎么想的?”
甚尔:“非要举例的话,大小姐对我来说就像特级咒具。看到就想拥有。
孔时雨:“哪怕不吃不喝,也要买到?”
甚尔:“没错。”
“买到之后呢?”
“就属于我啦。”
孔时雨:“但人不是咒具啊,禅院。
"我不管。”
孔时雨笑了一声,怪不得被说是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。
就像个小孩子,想要就拥有,任性又自我。
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。
他爱他的妻子和孩子吗?
当然。不然他也不会辞掉刑警工作离开韩国。
只有他离开,她们才能不受他牵连。
但是.....爱她们也不影响他在霓虹找乐子。
不找乐子,他又怎么消解异国的孤独与寂寞。
“等你有一天......"
孔时雨说了个开头,又把话给吞回去了。
甚尔:“什么?”
孔时雨:“没什么。我睡觉去了,明天还得去交易游云。别打扰我。
甚尔:“好~~~~"
孔时雨叼着烟回卧室了。
关上门的时候,看了眼客厅中专注看电视剧的禅院甚尔。
这位少爷,还是太年轻了。
他轻易的以为只要想要什么就能拥有。以为拥有的就是永恒。
很多宝贵的珍宝都是易碎的。
失去珍宝的禅院甚尔,又会变成什么样?
自强还是堕落?
孔时雨不知道,不过,作为中介,他可不希望他手中的王牌堕落到连赚钱的兴致都没有了。
梨音第二天醒来没有去找禅院甚尔。
她首先去了鬼杀队办事处。
虽然妈妈说的没错,她现在这份工作确实不影响谈恋爱,谈恋爱也不会影响工作,但她还是以正事为主。“和京都校的校长聊的怎么样?”
梨音问。
产屋敷夏树:“呼吸法需要天赋,还有拼死的决心。我们也不是敝帚自珍的人。只要咒术高专专门开一门呼吸法的课程,我们无偿授课,然后....高专毕业生可以选择来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