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个小商人而已，值得你这么认真对待嘛？”
燕青看了一眼两人，突然咧嘴一笑。
“说实话，通过今晚的接触，我反而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陈凡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温婉的手机号。
电话响了几声，接通了。
“喂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温婉的熟悉的声音，明显听出来压制着的意外跟喜悦。
陈凡笑着打招呼：“睡了没？”
“没呢，还在剧组拍戏，我刚拍完一场，这会儿正在休息。”
陈凡：“还是那个《天下无贼》？”
“对。再拍几天就杀青了。”
温婉笑道：“我应该感谢你，这个本子我太喜欢了。”
陈凡笑了：“相信我，这部戏拍完，你的知名度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，尤其是最后吃……”
卧槽！
陈凡突然闭嘴，刚才一激动差点把电影最后刘若颖吃烤鸭的那个镜头给说出来。
要知道温婉可没跟他说过剧本。
要是自己随口给说了出来，这就没法解释了。
好在温婉并未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“最后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没什么，我给你打电话是想说帮人写歌那事儿。”
温婉立马反应过来，笑着问道：“他们真去找你啦？”
陈凡笑着问道：“你知道他们是什么背景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不过经纪公司给我暗示过，说他们背景很强大，家里有可能是当大官儿的。”
温婉跟陈凡之间没有丝毫隐瞒。
“当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，就想到了你。想着你刚好在云海，要是能借助这事儿跟他们搭上线，说不定对你以后的事业有帮助……”
果然。
陈凡觉得有些好笑。
温婉果然就是这样想的。
“没给你添麻烦吧？”
“没有！已经被我三两下摆平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温婉长舒一口气，“我还担心会给你惹麻烦呢。”
说到这里，两个人突然陷入了沉默。
就好像两个长时间未见的老友，说完一个话题之后，突然卡住了。
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电话陷入沉默。
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过了大概十秒钟。
两人突然又异口同声地开口道。
“你最近……挺好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