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应该连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也说不清楚,这只能说明那天她在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地方,又或者她在隐瞒什么东西,甚至比被怀疑更让她恐慌。
还有一种可能,她在故意制造疑点,让警方把目光转移在她身上,从而给真正的凶手做遮掩。
但几番交谈下来,她似乎并不想被当做凶手怀疑。
而且江皖鞋柜里都是三十六码的尺寸,只是这种巧合说明不了什么,女性的鞋码大部分都在36-38之间。
如果说江海年的死,江皖有充分的杀人动机,那安露的死又是怎么回事,前面两桩连环杀人案被害者都是死于意外,唯独安露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去了环翠山,并非无意间路过,可凶手是怎么知道她会去环翠山,还是其实就是凶手故意引安露去的环翠山?
“这半个月小区监控也记得调过来,看看江皖有没有出门。”他叮嘱道。
杨衡点点头,“好!”
雨势越来越大,渐渐打湿了她的满天星。
系好安全带后,江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满天星,几颗雨珠点缀下愈发显得生机勃勃。
她笑了笑,跟着就把花放在后座,一边拿出纸巾擦拭身上的雨珠。
“抱歉,这几天下雨,我不该约你出来的。”周颉一边转动着方向盘面露歉意。
江皖扭头看向窗外的雨景,“这部电影我也想看,再不出门就要下映了。”
他顺势握住女孩纤细的手,“对不起,这段时间我比较忙,没有好好陪你,我看陈警官挺细心的,肯定能够找到杀害伯父的凶手。”
女孩原本回握的指尖忽然缓缓松开,靠坐在那闭上眼没有出声。
“刚刚陈警官问我十四号去了什么地方,我没有具体回答他。”他低声道。
车厢里陷入一片安静,江皖呼吸隐隐加快,面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。
连续几天的大雨仿佛在冲刷着这座城市的污秽,然而路边摆摊的小贩却不见少。
纵然已经到下班时间,局里每个人依旧在加班加点,市内连续出现几桩杀人案,如果不尽快侦破,不仅会给民众带来恐慌,也会给影响整个城市的正面形象。
“诶,那江海年打女儿,江皖妈妈不管吗?”关志仿佛想起什么,于是把目光投向那边的周玲。
后者喝了口茶提提神,语气颇为义愤填膺,“怎么管?江海年就是一个渣滓,稍有不如意就连老婆女儿一起打,据邻居说,江皖九岁那年差点被江海年打断腿,导致后面半个月都没去学校,还是老师家访才看到江皖浑身是伤的跪在地上,后面就在社区帮助下,给她申请了寄宿,之后江皖成绩一直都名列前茅,镇上的学校为了留住她,给她的生活费也都有极大的补贴,这才让她顺利上了大学。”
“根据江皖妈妈的口供,江皖去了学校后就和家里很少有联系,江海年也不管女儿死活,因为他喜欢儿子,可是老婆给他生的是一个女儿,所以就把怨气发泄在江皖母女身上,后面江皖挣了钱,江海年才开始联系她,只是没想到突然就死了。”
“这样一听,好像无论从哪个方面,江皖的嫌疑的确都是最大的。”关志低头陷入深思。
其他人也都是愤懑的唾弃起来,这种父亲肯定就不配叫父亲,但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江皖有杀人迹象,有时候就是这样,哪怕明知道凶手是有难言之隐,可法律就是法律,他们要维护法律的公正,如果以后每个人都以暴制暴,那么这个社会岂不是都乱了套。
“来来来,大家都辛苦了,今天师父请大家喝奶茶!”
杨衡提溜着一大堆奶茶进来,片刻间,其他人伸着懒腰欢呼起来。
“还是陈队考虑周到,知道我们都犯困,这时候喝一杯奶茶就又有精神加班了。”一个警员龇着一口大白牙道。
杨衡立马横了他眼,“去去去,不喝拉倒!”
后者立马拿过一杯赶紧回自己位置上,“开个玩笑,谁不知道陈队才是压力最大的那个。”
现在又出现一桩杀人案,可想而知外面社会舆论有多大,上头给的压力肯定全在陈队那里,这些天对方几乎都是连轴转,说到辛苦肯定还是陈队最辛苦。
其他人拿了喝的就回自己位置上干活,如果不尽快抓到凶手,后面只会出现更多受害者,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能懈怠。
杨衡拿了一杯奶茶递给周玲,然后压低声音问道:“问你一个问题,以你们女孩子的角度,如果你有一个谈了两年的男朋友,对方也经常来你家做客,你会不会给他准备一双拖鞋?前提是你有洁癖,习惯了一个人居住。”
周玲吸了一大口奶茶,眉头微蹙,“这得看情况,谈了两年那说明肯定是喜欢的,如果真心喜欢的话,纵然其他方面无论尽快接纳他,但给男朋友准备一双拖鞋应该是人之常情,除非她不喜欢这个人,所以厌恶对方的一切,又或者她从来没打算和对方继续下去,自然就不会让一个没有结果的人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