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发现,被各种心怀鬼胎的奴才占走。”
“更何况,还有不少宫妃盼着我死,你说,我房内突然出现这么多奇珍异物,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呢?” …… 绪苒沉吟了一炷香的时辰,皱眉试图想个好办法出来,“如果你是在担忧这些,我可以拿出一个法宝,用障眼法骗过其他人,你说如何?” 裴之槐摇了摇头,“不了。多谢你的好意,我自是心领了。” 他还是坚决地坚持他的想法:“你还是把这些都送回去吧。” 绪苒挠了挠头,焦虑地在房内左思右想。 忽然,她道:“若是我帮你扳倒跟你作对的嫔妃呢,这样会不会好些?” 宫里无非是有几个妃子盼着他死,那些人,随便从她宫里找出点证据,保证一举能扳倒她。 裴之槐依旧拒绝,“死了一个还有第二个,第三个,第四个,源源不断。除不尽根,你也不必为此费心。” 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让我什么都不许为你做,只在一旁干看着?” 裴之槐嗯了一声。 绪苒愤愤地磨牙,想锤爆他的狗头。 与此同时,淑妃的宫中炸开了锅。 如热锅上置放的蚂蚁乱钻——下人们快速穿衣,齐齐地跪在地面,等着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来检查。 殿里的人全部退了出来,在寒冬暴雪天,全跪在地上。 雪花打在脸上,除了疼,亦让人睁不开眼。 “娘娘,真的不是我,奴婢没有拿。” 淑妃面色冰冷,怒火中烧,“哦?你没拿,她也没动,本宫房中的东西自己长翅膀飞了?” “不是,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 “那你是何等意图?” 宫女连忙磕头,砰砰砰,“求娘娘宽宏大量,是奴婢说错了话,求娘娘饶命。” 淑妃朝着一旁的太监吩咐:“查,挨个房间查,只要发现谁拿了,就地处死。” “是。” 冷风中,众人神色惶惶,担惊受怕。 大宫女担忧道:“娘娘,外头冷,咱们进去等候结果吧。” 淑妃身披貂皮披风,头戴狐皮帽,她伸手按了按额头,“不了。有人都敢欺负到本宫的头上来了,今日之事,若是不查清楚,日后必会更加猖獗。”
- 绪苒彻底没了法子,本不想听他的,当他是个小屁孩。 可他一直就这直直地站在她面前,二话不说,只有一句, “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回去。” 绪苒不想理他,他就一直缠在她身边,固执地不停说着。 绪苒:…… 服了你了。 她只好又重新把所有物件移到空间内,边移边说。 “哎,这可是上好的黄花梨木的桌子,宫里很少能有人用的上,哎——”她假装惋惜的叹了口气,想看看裴之槐的表情。 结果,裴之槐依然无动于衷,根本不在意这些物件的价值。 面上只有二字,送走。 绪苒不信邪,不理解一个小孩子居然封心到了如此程度,不仅不贪口腹之欲,也不需要物质上的帮助。 她是真的很好奇,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毅力的。 磨磨蹭蹭,收拾了半天,绪苒终于把房间内不属于裴之槐的物品全部撤走。 房内瞬间空荡了下来,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儿不为过。 绪苒冲他道:“好了,随你的愿,我悉数还给各宫。” 趁着天还未亮,雪花簌簌地越下越大,绪苒翻墙走壁,尽量不打扰各处的人,偷偷把物件悉数还了回去。 “这,怎么走到太监住的地方来了?”绪苒疑惑道。 绳子上晾着一排排蓝色的宫服,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,看着陌生的太监服装,绪苒却产生了一种熟悉感,这不是僵尸片里的僵尸服吗? 她抖了抖肩膀,随手挑了一件尺码比较小的衣服穿在身上,凭空掏出了一个白色的面具,轻轻合在脸上。 贴合成功的那一瞬间,大变活人似的,一个白面清秀的太监猛然间出现在原地。 长相先不说,就连身高也跟之前不同,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一个人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