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灼下意识地应着,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,瞪大了眼,“为什么要转学,是因为打架的事,学校要你退学吗?”
“你之前怎么没说,你要转到哪里去?”他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,旁边的人却一言不发,按着手机在打游戏。
真是皇帝不急、急死太监。
叶楠言简意赅地道,“江城。”
谢灼愣了下,追问,“哪个学校?”
“一中。”叶楠没有瞒他。
谢灼面露错愕,“真的假的?”
对于“一中”,谢灼是熟得不能再熟了,如果不是被家里发配到这里,他现在已经是一中莘莘学子里的一员了。
“假的。”叶楠按着手机的手指一顿,忽地眯了下眸子,偏头看向街对面的茶馆二楼。
窗户开着,落在她身上那道视线却消失了。
茶馆二楼。
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往后靠了靠,喉结一滚,低沉的嗓音含着笑,“手挺漂亮。”
时长风忙着回复信息,一时没听清,“嗯?”
对面没说话。
时长风放下手机,抬起眼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,相识几年,每次瞅见这张脸,还是不由一怔。
男人生来本就好看,肤白如玉,细碎的阳光斜照在他脸上,轮廓分明,眸色漆黑,笑起来时总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倦怠感,凉薄又疏离。
好似自带壁垒,谁都进不到他的世界。
有种说不明的神秘感,危险至极。
这等绝代风华,也不怪京城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们为这位寒爷痴、为寒爷狂,为寒爷哐哐撞大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