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就能闪送过来。”
”你的车,到时候让白扬开回来。
“你们约谈的话,就去隔壁的怡安会所,我是至尊。聊完你就回来。”
乔桑宁真的,无话可说。这人办事,滴水不漏的。
上午,乔桑宁在慕织弦病房喷消毒水时,白扬匆匆进来。
“慕总,乔小姐,老爷子来了。带着大房的人。”
慕老爷子对乔桑宁有很大偏见,乔桑宁也不想对着那张老脸。
“我回避一下。”
白扬急的跺脚,“恐怕来不及了。”
“乔乔你到里面休息会。”慕织弦说。
他住的是最顶级的特护病房,配备了办公空间,会客区、一方茶室和独立卫生间。
乔桑宁进了会客区,但留了一条缝。
来的是慕老爷子、慕政和慕知远。
慕老爷子大马金刀坐在高级椅子上,双手拄着两腿,看了眼慕知远。
慕知远腿如筛糠,“噗通”就跪了。
“昨天的事,该是你们大房给阿弦一个交代。我说过多少次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至于阿弦原谅不原谅,看你们造化。”
“堂弟,我真不是冲着你的。谁知道你会突然来啊?”
慕织弦半阖着眼,明明带着病色,偏偏气场强大到不可忽视。
“以为绑了我的人,好和我谈条件?你们大房投资失败,怨得了谁?”
乔桑宁骤然听到“我的人”,心跳莫名加速了一点。不过她很快了然,慕织弦是借慕知远的口,解释给她听,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“至于我为什么注资,难道让我慕家的资产打水漂?我承认,短期内无疆要继续投入研发,可能赚不到钱。可爷爷教我,一个上市公司,最重要的是给人信心。股民相信我们,我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