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药膳,出自《食医心鉴》。鲫鱼味甘,归脾、胃、大肠经。最是温中散寒、补脾开胃。”
不等他说完,陆老爷子捧着碗,甘为干饭人了!
半个多小时后,陆老爷子还待大快朵颐时,被乔桑宁拦了下来。“再吃怕是对消化不良了。”
“桑宁,人生在世,便是吃喝二字。我一把年纪,吃一顿赚一顿,尚能饭否?只管饭就好了。不像我的外孙,这么久了有没有好好吃顿饭。”
老人家一字一句,都是关怀。
乔桑宁的泪更盛,随时都要冲破情感的闸门。
她扶着老爷子,走在四合院中。
“爷爷,能给我讲讲您的外孙吗?感觉他就是您的骄傲,他小时候怎么过得?”
陆老爷子幽幽望天,苍老的皱纹更加深刻,“他呀,能来到这个世界,都不易啊。他那个家庭,男女婚姻都不自由,为了巩固家族生意,便找门当户对的联姻。”
乔桑宁只觉得难过,慕织弦就是联姻的产物,偏偏他还要继续联姻。
命运就像一个怪圈,冥冥之中自有因果。
“这话原本不该我说,但我也并不想把所有的秘密都带进棺材本。这些年憋在心里太久了。”
乔桑宁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勉强挤出笑:“爷爷,我想人之所以长两只耳朵、一张嘴,大概就是让我们多听,少说话的。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。”
陆老爷子越发喜欢乔桑宁,每一句话都说在他的心坎上。
“阿弦的爸爸慕珩,早就心有所属,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。对于联姻,一百个不乐意。可架不住,我的女儿琼华愿意啊!她爱他爱到了迷失自己,追在他的后面,也低到了尘埃里。处处为他筹谋,一切以他为中心。”
“至于慕家,阿弦的爷爷,看好联姻,不断给慕珩施压。那一年,慕家生意出了状况,处于破产的边缘。有能力救慕家于水火的,唯有我陆家。我当时糊涂了,也出于爱女心切,提出了条件,慕陆联姻,解慕家之危难。可这一步,却是将我女儿推向了火坑。”
随着老爷子的深入,乔桑宁的心被揪起来,完全沉浸在了他们的悲欢离合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