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上路。
但是这些人不该动弃水患于无物,撒手就跑只为保全自身的念头。
所以在江南总督府明面上配合牵头,带领其余各地大小官员对即将到来的洪水做出了应对之策后,徐璈直接亮出了杀机。
该有的统辖之策已经下达各处,该掌控的地方也都落入了手里。
这些摆在明面上的幌子也都不用再活着浪费粮食了。
徐璈淡淡一嗤,起身道:“这种废物的投诚,真伸手要了才显得人格外愚蠢。”
刀切豆腐两面光,一边看似投诚岭南配合徐璈的安排,一边暗度陈仓疯狂打自己的算盘转移自己的家产和亲信。
两边押宝试图取巧,这样的废物,徐璈看一眼都嫌脏。
徐璈随手扔掉手中价值不菲的玉盏,淡声道:“郝良那些水匪到哪儿了?”
“据咱们的人传回的消息,水匪化作几路上岸,其中混入南允的人被陈爷他们悉数逮了。混入其余地方的被咱们的人截杀,剩下的一股由郝良亲自带领,正在朝着宁南逃窜。”
“宁南?”
徐璈擦去指尖的血,皱眉道:“水患将起,郝良不想着找个地方窝着躲命,怎么反方向跑去了宁南?”
徐璈说完不等得到回答,想到宁南的特殊,眼底冷光迸裂。
“堤坝。”
宁南处在江水的最上游,一道横江而起的堤坝决定了下游无数生灵的活路。
大雨不止四处本就陷入了被水淹的困境,一旦宁南的堤坝决堤,滔天洪水扑涌而下,顷刻间摆在眼前的就是生灵涂炭。
郝良是在嫌自己的命太长,夺命的刀来得太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