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此地的人,但路子没错。”
西北城中是找不出这样的豪绅,可有个地方永远缺粮,有多少能吃得下多少,不愁去路。
徐三叔还是谨慎,叮嘱道:“这么大的买卖,你们可不能大意了,万一让人坑了,那可不是百两的事儿。”
“三叔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刚收出来的粮转手便可换成白花花的银子,积贫许久的徐家人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财大气粗的快乐。
许文秀弯着眼乐呵呵地听了半:“那之前说盖房子的事儿,是不是也能尽快办了?”
“是该办了。”
老爷子撩起眼皮看向徐三叔:“你不是说还绘图了么?可想好都请谁来了么?”
“这几日等璈儿和明辉将粮仓中的粮运走,看个合适的日子差不多也能动土了。”
再不动,天儿可就要凉了。
说起盖房子徐三叔没了之前的困顿,拿出自己筹备许久的图哗啦啦的一通讲解。
桑枝夏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附和几句,可听着听着就忍不住眼皮子打架,不知不觉地朝着徐璈的肩上歪了脑袋。
徐三婶兴奋间想找桑枝夏说几句,侧头一看撑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哎呦,这是困得狠了。”
早先吃饭的时候,徐明阳那几小只就没撑住,捧着饭碗都睡得鼻子冒泡泡。
桑枝夏从秋收的第一日开始一直忙个时不闲,这会儿的确是顶不住了。
徐璈扶住桑枝夏歪下来的脑袋,低低地叫了一声:“枝枝,起来跟我回屋去睡。”
桑枝夏迷迷糊糊地揉眼睛,被徐璈牵起来还不忘说:“三叔,我想要个葡萄架,能栽些果树吗?想在院子里吃果子。”
徐三叔看她眼都睁不开了还跟自己强调,失笑抚掌:“知道了知道了,一定落不下你的果子。”
“徐璈赶紧把人带走!”
徐璈把人带走了,可真放倒在床上了,困得不行的桑枝夏却莫名其妙的又来了几分精神。
她眨巴着眼看徐璈,说:“你和徐明辉找好的买家,是陈年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