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清吸气咂舌:“你要不看看自己坐在哪儿跟我说的这话?”
“你顶着这张脸,配得上这副吞天的语气?”
易容后面目全非的徐璈幽幽抬头,看白子清的眼神宛如是在看个提溜着灯笼进茅厕的傻子:“嫌命长你可以直说,我成全你。”
徐璈说完自然而然的拿起了另外一个小碟子,徒手就开始捏核桃,完整的核桃仁都放在小碟子里堆着,碎的扔进自己嘴里。
白子清伸出去的手颗粒无收,想了想后果默默往回撤,落在徐璈头顶的眼神带着揶揄:“两年没见,倒是修炼出了不小的本事。”
“就靠着这点儿能耐争宠呢?没点儿别的出息了?”
徐璈神色自若,话声中隐隐透着一股骄傲:“只可惜,你倒是也想有。”
白子清满肚子的嘲讽悉数卡住,再一看徐璈眼角眉梢溢出的得意,撑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儿:“都说百炼钢成绕指柔,今日见了方知传闻属真。”
“不过你跟着来了这里剥松子,就不担心别处出了差错?”
筹谋数日前后折腾了一大圈,重点就在等今日这一哆嗦。
不盯着真的可以?
徐璈懒懒地吹掉指尖的松子皮,在不断掀起沸腾的人潮声中轻飘飘地说:“人家说了,不必我掺和,我去讨这份嫌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