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那一步。”
“赵忠全他们还没到呢,焉知所愿真的难成?”
白子清听了只当自己是听了个笑话,乐不可支地隔空指了指徐璈的脸,笑道:“这话你自己就不信,何苦说来糊弄我?”
但凡是真的有十成十的把握,徐璈面对潜渊山庄的态度就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若是忠臣铁骨未改,在知道潜渊山庄是为何而存之时,就该有动作了,而不是事不关己的冷眼看着。
徐璈在衡量的,也是白子清在等的。
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话不必说得太透,白子清在齐老越发愤怒的声音中对着徐璈挥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“等你忙完了,我再找姐姐谈农场的事儿,等着你和姐姐带我搂银子。”
徐璈嗤了一声抬脚走了。
白子清回头看了一眼桑枝夏在的地方,满眼都是看好戏的兴致盎然。
这位老爷子可是实打实的棘手难缠,而且还本能的对疑似女婿的人偏见深重,是个刺头。
这位不想死了,还把桑枝夏视作亲生骨肉一般心疼,往后徐璈身上可捡的乐子就太多了……
且观好戏登场。
白子清心情大好悠哉地走了,屋子里桑枝夏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。
在齐老险些能烧死人的瞪视中,桑枝夏胆颤地鼓起腮帮子呼出一口气,赶紧站起来倒水双手递了过去:“您先别恼,身体要紧。”
“您说的这些我都听见了,我会好好跟您学的。”
“喝喝水,先别急。”
齐老接过茶杯怒极反笑:“听是听见了,记住了几分?”
桑枝夏面上一空没敢接话。
齐老心累地闭上眼,狠狠咬牙:“你等着。”
“等我把外头的事儿掰扯清楚了,我慢慢跟你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