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娘娘怎么样了,可生下来了?”都中午了,皇后那还有消息,沈若尘又一次问道。
小德子道:“应该是还没有,奴才派人在那看着呢,若是生了定然会来报信了。”
小核桃道:“主子,您操心人家干什么?生不生的咱们等信不就成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想知道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总感觉全身不得劲,好像要倒霉似的,这不就问问。”沈若尘捂着脑袋有些叹气。
“呸呸呸!主子一大早的别说不吉利的话!”小核桃呸道:“咱们一直和坤宁宫可没有关系,就是赖咱们也赖不上。”
“还是去打听打听,皇后为什么早产吧。”沈若尘冲小德子道:“你在御前能说上话,找个关系好的去问问。”
“是,”小德子刚要出门,派出去的小卓子突然急三火四地跑了回来,沈若尘忙问道,“皇后那是怎么个情况?”
“不好了,皇后娘娘生不下来,太后也去了,太医正在询问是保大还是保小呢。”小卓子道:“皇上要保皇后,可太后说以江山社稷为重,要保小,坤宁那都乱起来了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沈若尘忙问道:“那你打没打听出来,皇后娘娘为什么早产啊?”
小卓子摇头,“那里看的水桶一般,奴才不敢太靠前,具体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就不知道吧,小德子你也别去了,别平白无故的惹上一身臊,”沈若尘吩咐道:“吩咐下去,关宫门,任何人不许随意走动。”
“是,”小德子赞同,这时候就怕出意外,到时候说都说不清了。
“主子,那咱们去不去看看啊?”小核桃问道:“恐怕别的主子都得去应应景呢。”
“我才不去呢,躲还躲不开呢,”沈若尘伸了伸腰,昨个虽然被打断了,可是还是有些腰酸的,这会已经中午了,沈若尘道:“我先睡一会吧,万一有什么情况喊我啊!”
“主子,那万一有人拿这事,说您不尊重皇后怎办啊?”
“你傻啊!你不会说你主子在自己宫里给皇后祈祷呢?说我跪着给送子观音磕头呢?”沈若尘没好气的点了点小核桃的脑袋,“什么时候这么笨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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坤宁宫。
大殿里乱作一团,太医正在里面忙活着。宫女们来来回回地端着水,一盆盆的血水往外段,看得人是心惊胆战的。
元德帝一夜没睡,脸上带了些许的疲惫,揉着太阳穴对着太医道:“你们给朕个实话,皇后这胎你们有多少把握?”
“这……”几个太医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后一位年来的上前道:“皇上,皇后娘娘年岁大了,恐怕要是保大人的话,会一尸两命的。”
“一尸两命?”元德帝皱眉,“那你们认为眼下最好的是保子?”
老太医硬着头皮道:“那皇后娘娘就会……”
“会死?”
老太医点了点头。
“皇上,那还等什么啊,皇后就算是知道,也会选择保孩子的,”太后劝道,“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!”
元德帝叹了一口气,“既然天意如此,那就这么办吧。不过,要是有一线希望,一定也要保皇后的命。治好了朕重重有赏。”
“是!”太医们又进去忙活了,元德帝坐在外面听着里面已经不是声音的叫喊声,不由得心里一阵揪心,在屋里来回地走着。
“怎么这胎这么艰难,居然……”元德帝满脸的愁色,生气又后悔地说道: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还不如不要这个孩子!”
“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,”太后皱眉,“只能是奴才们伺候得不好,一个个的哀家看都应该拉下去!”
“太后饶命!”
“太后,不管奴才们的事,是有人在害皇后啊!”舒贵妃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啊,“太后,皇上,这皇后娘娘虽说年岁大一些,可是已经生养了两个了,又从怀孕就一直保胎着,怎么就突然间早产了?定是有人在使坏,在害皇后娘娘!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太后眯着眼睛。
“臣妾也不太清楚,还是要好好的查一查,这说不定着宫里的东西就被人下了坏了东西,这才会这样的,”舒贵妃道:“还请皇上把皇后身边的念玉姑姑叫来我,问上一问才好。”
“念玉在里面伺候着呢,等生产完吧。”元德帝道。
“其实臣妾也有罪,这皇后娘娘动了胎气,说不定就是因为那花名册。”舒贵妃弄出一副十分后悔的样子,“早知道臣妾就不该把花名册又送回来了,这会不会皇后娘娘是心里不痛快,所以……”
“什么花名册?”
“说来话长,不过皇上,”舒贵妃看向元德帝,“总不过是和一个人有关,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管。”
“舒贵妃,有话直说。”
舒贵妃看向元德帝,“皇上恕罪,臣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