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走他人佩剑的道理。”
桑云惜鼓了鼓腮帮子,一幅为了大师兄生气的模样,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容诀。
她一直想要得到这位大师兄的关注与偏爱,可一直不得要领,更是因先前几次接触有了心理阴影。
然而近几日,看到容诀与桑宁宁越走越近后,桑云惜慌了神。
所有人的偏爱,所有人的目光——所有的一切都该集中在她的身上!
至于桑宁宁,终其一生,只能作为她的陪衬而活。
桑云惜定了定心神,低头解下了自己的佩剑,闷闷道:“若师妹实在想要,不如就用我的云空剑吧。”
这话一出,倒是显得桑宁宁咄咄逼人。
阴之淮最看不得桑云惜这样受委屈。
因为这会让他联想起曾经的自己。
阴之淮直接摁住了桑云惜将佩剑递出的手,抬头呛声道:“不论有没有,都不该抢别人的东西。”他停了一秒,又阴阳怪气道:“别以为自己年纪小,就能仗势欺人,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左仪水皱眉。
这话有些重了。
只是左仪水刚要开口,衣袖处却传来了一股力,顺着望去,就对上了桑云惜红着的眼眶。
刹那间,左仪水脑中闪过万千思绪:
云惜师妹总是如此脆弱,贯来喜欢多想。
此时他开口,她必然又是要多思多虑的。
……
左仪水张了张口,想起那道婚约,犹豫半晌,再要开口时,却早已有了一道声音响起。
又慢了一步。
“左师弟这话倒是奇怪。”
容诀眉头微微挑起,语气带着三分笑,温温柔柔地开口:“从头到尾,这都是我与小师妹之间的事,愿不愿意,该如何做,这些都该是由我来回应,也不知道与旁人何干?”
大抵是他的笑给了桑云惜一种错觉,她以为容诀从不会生气,于是扬起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,再次开口试图用那日狡辩名册的逻辑偷换概念:“大师兄,我也——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
桑云惜的笑容卡在了脸上。
容诀敛起笑意,偏过头扫了她一眼。
桑云惜被这一眼死死地钉在原地!
她的四肢和口舌都宛如被透骨钉洞穿了一般,半点也动态不得,更别提发出任何声音——
偏偏周围人都半点也察觉不到她的异样。
容诀恍若未觉。
他眉头微微蹙起,带着些许无需言语表达,也能够让人察觉的恹恹。
“旁人说话时,不要轻易插嘴。所谓的长水桑家,连这点教养也无么?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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