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皮荷包几乎没有了被做手脚的可能。
还没出正月,齐家接二连三的出事,耗子胡同的街坊四邻吃瓜都快吃撑着了,他们再一次爬上齐家的墙头看热闹。
当一众街坊四邻看到这回来找麻烦的是刑部差役,个个吓的白了脸,赶紧滑下墙头,乖乖,今天这个热闹可不好看,一个不小心,别再被牵连了。
霎那间,墙头上攒动的人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你……你们凭什么抓我,我……我就京……”齐伯安大着胆子颤声质问,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差役狠狠打断了。
“知道,你是京兆府的刀笔小吏齐伯安,抓的就是你,你不是齐伯安,我们还不抓了。”差役们仿佛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哄堂大笑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放肆!我是宁国公府的三姑爷!”齐伯安羞恼的大叫。
“嘁……可真够不要脸的,你可着四九城打听去,谁不知道你齐伯安是被宁国公府休了的前三姑爷!还有脸攀扯宁国公府,这会不是你毒打人府里三姑奶奶的时候了?”一个差役极为刻薄的叫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,我没有……”齐伯安越叫声音越低,渐渐没了声响。那差役说的没错,今年正月里京城最大的笑话,就是他,一个被妻子休了的男人。
其实宁国公府写下的只是和离书。只不过世间女子在夫家过的不如意,基本上都是自请休书下堂,真正能做到和离的没有几人,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,和离,等同于女子休夫。
差役们也不废话,立刻将齐家一家四口全都五花大绑起来,关进囚车,押进了刑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