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给?”
陆骄阳恨恨地看着姜时宜,美甲狠狠的戳进掌心,“我········”
“我什么?”姜时宜一脸得瑟勾勾手指,“怎么?陆家大小姐就这么言而无信啊?”
“………”陆骄阳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,反倒显得姜时宜咄咄逼人似的。
“怎么?陆家大小姐不想讲诚信,要出尔反尔?”
“说出来的话想收回,就好比拉出来的shi想坐········”
“你闭嘴····”陆骄阳从来都体体面面,被人捧着供着,何曾受过这等的侮辱。
何况侮辱她的还是姜时宜这个她都不屑拿正眼看一眼的精神病。
她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如此放肆。
她恼羞成怒,抬手一巴掌打了过来。
姜时宜冷嗤一声,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“呵,陆家还真是好教养!”
随后把她手臂甩到一边。陆骄阳险些摔倒,冯碧彤赶紧上前扶住女儿。
不满地嚷道:“你推她做什么?”
姜时宜真是无语,你女儿骂人你看不到,输不起你也看不见,打别人耳光你还看不到,手臂被甩开你就看到了,还真是亲妈,选择性眼瞎。
“我推她已经很友好了,我还没揍她呢。真是当妈的什么德行,女儿就什么德行。也不嫌丢人?还大门大户太太小姐呢,三岁小儿都懂得说话算话,你们加起来六七十岁了,还没个娃娃懂得多?”
“你······你说谁·…没素质的东西。”
“对啊,我是没素质啊,我不光没素质,我还脑子不好呢,但我说话算话呀!”
“妈——她太欺负人了——”陆骄阳被气的头皮都要炸了,委屈地呜呜直哭。
陆振业的注意力都在才醒来的陆擎川身上,直到听呜呜地哭声,他才转头看向陆骄阳。
呵斥道:“胡闹,你哥才醒过来,你就不安生。你自己非要打赌,现在输了,就胡搅蛮缠输不起,我们陆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。”
“爷爷——”
“爸,小孩子家家的玩笑话,什么赌不赌的,不能当真的。”冯碧彤立马上前和稀泥。
“不能当真?呵,陆家的人还真是诚信,做人做事都全凭一张嘴,说出来的话不想兑现就是玩笑话。算了,就当是个玩笑吧,我姜时宜开得起这个玩笑。”
陆兴航在一旁面色尴尬,“骄阳,把项链给你大嫂。”
“你何必羞辱陆家人,你别忘了,从今往后你也是陆家人。一个破项链而已,有什么稀罕。果然穷鬼就是眼皮子浅,给你!”
爷爷和爸爸相继发了话。
陆骄阳再委屈,也只要把项链拽了下来,狠狠地摔了过去。
姜时宜伸手接住,用手颠了颠,转身笑眯眯地问傅管家,“傅管家,这项链应该挺值钱吧。”
傅管家尴尬地抬眼看了看已经被气成猪肝脸的二太太,又看了看已经哭花妆的二小姐,低声答道,“嗯,挺值钱。”
姜时宜心满意足的把项链揣进口袋,值钱就行。
“我就是个穷鬼,不光眼皮气浅,心眼也不大,所以,你最好以后少惹我。”
“时宜啊,你别跟骄阳计较,你喜欢项链,爷爷家里有,都送给你。”此刻陆振业对这个孙媳妇别提多满意了,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变。
她简直就是陆家的福星,日后孙子的康复还得靠她呢,可不敢得罪她分毫。
陆骄阳听爷爷这样说,哭的更大声了。那些珠宝是奶奶留下的,价值连城。
她才是亲孙女,那些都该是她的。
姜时宜就是一个精神病,她凭什么?凭什么!
“谢谢爷爷!”姜时宜乖乖地一脸甜笑,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。
呸呸,是长者赐,不可辞。
一想到即将有更多布灵布灵的大宝石到手,她笑得更甜了,“您真是个好爷爷!”
旁边被忽略的楚之暮此刻有点吃醋,看着笑面如花的姜时宜,当真是越看越甜美,越看越欢喜。
看着陆振业和她互动,他着实有点羡慕,他也想听外孙媳妇夸夸他,他也是个好外公。
他也有珠宝。
“爷爷,外公,我有点累,就先回去休息一下,你们慢慢聊。”
姜时宜乖巧地道别,不等二老答话,就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。
就在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时,一直强忍着胃肠蠕动不适感的陆擎川终于忍不住了。
一肚子的胀气不听话的往外喷。
“噗——噗——噗——”
接连而至的屁声,响彻病房。
声音巨响,气味浓烈。
姜时宜暗自窃喜:幸好,幸好,时间刚刚来得及。
她立马闪身出去,还贴心的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