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唇翕动,道:“郎君,我,我准备好了。”
?
苏言溪更精神了。
她不可置信的凑近了南寂烟的脸庞,只见她眼睛星光点点,面容恬静,一时间她的心跳慢跳了两分。
“那你不能再推开我了。”苏言溪道。
黑夜中,南寂烟如玉的面容染上绯色,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苏言溪离她更近,指尖从南寂烟微微泛红的耳垂向下移动,掠过脸颊,在唇边停留,指尖似有若无的蹭着红唇而过。
南寂烟的手掌微微用力,细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,轻喊她:“郎君…”
竟隐隐的染上几分可怜的意味。
苏言溪的眼尾上扬了一下,很虔诚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,又忍不住问:“你有没有想我啊?”
习不习惯是一回事…
想不想就是另一回事…
南寂烟被她摸过的地方瞬间像是着了火一般,滚烫如斯,鬓边碎发被染湿,她抬眸和她对视,声音低的如呓语:“言溪,你喊吧,我…欢喜
你那般喊我…”
怎么喊呢?
苏言溪很明显的被取悦了,她道:亲爱的世子妃大人…
她故意的将‘亲爱的’二个字提高了音调,南寂烟下意识的就去看南瞻,却被苏言溪拖入了缠绵细密的漩涡中。
如同溺水的人,身体颤抖的挣扎,却更像缺水的鱼,情不自禁的沉沦。
她本就心悦她,所以她愿意在苏言溪的手中步步退让,直至退无可退。
干涩发痒的喉咙似再也止不住般,发出轻微的呜咽。
她喊她:“言溪…”
战栗中带着恐惧…
温热濡湿的触感让苏言溪热血沸腾,她低头将她眼睛上的薄雾轻轻亲干净,安慰她:“瞻儿L睡着了,听不见。”
南寂烟的呼吸却愈发的混乱了,胸腔起伏更甚,她听到苏言溪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似感叹道:“触感真的很不一样。”
怪不得南寂烟会不太习惯。
夏日天色亮的早,恍若刚刚闭上眼睛,一缕晨曦的光便洒在了卧室内。
南寂烟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之上,冷白洁净的侧脸恬淡如斯,睡的很沉的模样。
苏言溪忍不住笑笑,从床上起来给睡在一边的南瞻喂奶,南瞻后半夜的时候就饿的醒过来了,还好那时候终章已过,不然她真的会先饿着小家伙。
“喊娘亲。”苏言溪拿着奶瓶,日常一教。
南瞻用手去抓奶瓶却就是不张嘴。
若不是南寂烟昨天反应那么大,苏言溪都以为昨天南瞻没有开口说话了。
南寂烟一向起的早,即便昨日闹的晚了一些,她也在苏言溪洗漱完毕的时候醒了过来,又去浴室沐浴,算下来也不过比平时晚了十分钟,只不过有南瞻在,迟到便显得十分正常了。
苏湘已经在陪着南雁归吃早餐了。
苏言溪前几特意让人弄了匹小马驹过来,南雁归早就会骑马了,她担忧在这里待时间久了,这些技能南雁归都忘记了,索性在别墅里弄了个小型的马场,不求快,只求能载着南雁归在别墅里转转。射箭馆则还在建造之中。
吃完饭后,苏言溪便带着南寂烟在凉亭里看南雁归骑马,她指了指石桌上的茶具,“这茶具是我找人找景德镇的朋友定制的,样式是我们在永丰的样式,你试试用的惯用不惯?”
她给南寂烟煮了一壶茶:“尝尝。”
南寂烟低头看向自己身上明显改良过的永丰服饰的衣服,又看向面前的一整套泛着瓷釉光泽的茶具,不解道:“郎君,你为何非让我和雁归用之前的器具?”
母亲苏湘都建议她学习历史,苏言溪却只建议她学习生活常识和数理。
“这不是担忧你不习惯吗?”苏言溪说。
在南寂烟不赞同的目光中,苏言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:“若说一点私心都没有,那也是不可能的。”
她抬眸认真解释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喜欢我的,但肯定与我的见解很独特有
一定的关系,但到了这里,你会发现其实我这样的人才是大多数。万一你觉得我不特殊了,我怎么办?我又不能用雁归和瞻儿L绑着你。”
南寂烟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,她沉默一瞬,一字一句温柔道:“可郎君,我与永丰女子也并未不同?你又是为何会…”
她甚至还没有永丰的女子那般勇敢,与这里的女子相比就更不适合苏言溪了,毕竟想来,这里的女子应当比不会像她这般拒绝苏言溪的亲近。
这个…
苏言溪承认,刚开始她就是想活着,于她而言,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,而且蛊毒发作起来真的很疼,有南寂烟这个解药在,她没有不用的道理。
后来,她发现南寂烟实在是太心软了,明明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