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暧昧地从他领口攀升。
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,指甲深深陷进他脆弱的颈脖,可吻却逐渐温柔,如蜜糖般甜腻地编织着陷阱勾人入网。
门外响起女主离开时刻意加重的脚步声。
可燕巡此刻却无暇顾及。
他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,下意识想要躲避,却被对方得寸进尺的乘胜追击。
他扳着池宁双肩的手逐渐用力,不知是想推开她还是想将她揉进怀里。
虽然久经命案处事沉稳,可在情之一字上却只有青涩的初恋,被薄情寡义的坏女人欺骗后,对方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回来,一句话就想决定他的人生。
难道她以为说几句甜言蜜语,自己又会像当年那样被蒙骗得团团转吗?!
“嘶……”
池宁吃痛地吸了口冷气。
她退出男人的口腔,探出一截殷红的舌尖给他看上面的伤口,嗔怪道。
“咬得这么狠,燕大人还说自己不是狗?”
阴云在燕巡的脸上汇聚。
他试图缓和呼吸以维持冷硬的语气:“长公主如今想做什么?国师不是您的新宠吗,难道他满足不了你?”
池宁仿若未闻,踮起脚尖靠近他耳边。
“燕巡,你明知道我占有欲强得过分。”
她伪装出深情的模样,一字一句轻声道。
“我讨厌你的目光移向其他女人,也讨厌你的温柔不只属于我,更讨厌你口是心非的模样……”
“所以,我只是单纯的见不得你心想事成。”
燕巡捏紧了拳头。
他僵硬地扯了扯唇角,冷嘲道:“长公主未免管得也太宽了!我和你是何关系?为何要体谅你的心情?你难道恬不知耻的认为,背刺我之后,招招手我就能像狗一样又回来了吗?!”
池宁笑而不语,她的手指抚摸着男人颈脖上的掐痕,慢条斯理且深刻,像是要将这份痛苦永久的铭记进伤口里。
她冷不丁开口道。
“你父亲如今还在锦衣卫诏狱里受苦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