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,中午和晚上也可能吃得更多,吃得多就发胖。”千柚说着说着不自觉说出了心里话,“付鸣野他高高瘦瘦,长得也挺俊,胖了多不划算呀。”
作为颜控,千柚对继父和付鸣野的颜值都挺满意。
薛姨还是没信心,也不想千柚失望,毕竟千柚明显是在关心付鸣野,“行,我明早敲门看看。”
千柚瞬间笑了,“谢谢薛姨!请一定一定一定给付鸣野准备他喜欢吃的虾!麻烦您了!我就知道您也关心他身体!”
付鸣野很是防备地睨着厨房里的千柚。
从他的角度,目之所及只有千柚笑容洋溢的侧脸,嘴边小酒窝若隐若现,是发自肺腑的开心。
他一时吃不准千柚大晚上跑厨房拜托薛姨的意图,付北岳又不在,千柚搞这出关心给谁看?难道给薛姨看?
敢情千柚并不是只在付北岳面前两幅面孔,而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。
付鸣野撇撇嘴,不在厨房门口停留,转头往楼上走。
这家伙真是太小瞧他了,他根本不会上当。
上了三楼,付鸣野直奔卧室,途径已经有了新主人的对门卧室。
前几日,这卧室人来人往,千槿亲自带着人收拾,布置。
眼下,卧室门没关严,里面洒出一地的灯光,低饱和粉的色调和窗台的娇艳花卉笼着光晕,萦绕出温馨和甜美。
付鸣野淡淡收回视线,一手拉开他的房门,抬脚走进去,伸手开了灯。
相比千柚卧室的规整,他的卧室很乱,赛车模型,游戏手柄,回家就脱下的棒球服都散乱在地板上。
唯独桌面干净,摆放的几本课本也是没用过的崭新程度。
靠门的位置,有一人高的全身镜。
付鸣野捡棒球服的动作一顿,一抬头,便和镜子里的他对上视线。
他捞起棒球服起身,空出来的那只手张开手指往后扒拉了下短得扎手的发茬。
端详了几秒,又用手在耳根处虚虚比几下,千柚好像才到他这。
“啧。”付鸣野轻抬下巴,“小矮子,我是比她高多了。”
他直视镜子的目光又在小麦色的脸庞上稍微停留,眼眸狭长,鼻骨也高挺,下颚线——
付鸣野就这么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欣赏了能有十来分钟,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关门声,他猛地一个激灵。
“我特么——”付鸣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,当即面红耳赤转过身,烦躁又羞臊地狠狠揉了一把脸,低声骂道:“到底犯哪门子抽!”
翌日,周一。
薛姨走到卧室门前,迟疑敲不敲门,心思回转,她举起手,敲向房门。
就在她快碰上门时,屋门毫无征兆地打开了。
薛姨:“!!!”
随即,付鸣野迈着大长腿出现在薛姨面前,脸色很臭。
薛姨心里一咯噔,还是不死心问了句,“鸣野,离上学时间还早,吃个早饭再出门?先生,夫人和柚柚都在餐厅。”
期间,薛姨疑惑的眼神落在付鸣野身上。
这会儿比付鸣野平时上学的起床时间能早半个小时,付鸣野看着也像刚起床有起床气。
然而,不乱的发茬,清爽的脸庞,除了没穿校服外,其他方面都仿佛已经做完了出门的准备。
才听见先生的称呼,付鸣野就想转身回屋,薛姨迟疑补充,“柚柚昨晚也说你得吃饭,不然对身体不好,她还夸你长得帅嘞。”
千柚夸的分明是高高瘦瘦,还挺俊。
付鸣野在心里反驳完,一脸不耐道:“吃。”
“唉?唉!”薛姨笑得眼睛都弯了,“厨房里做了你喜欢吃的白灼虾,还有虾仁灌汤包,熬了南瓜粥,馅饼,吐司,煎火腿也都有。”
远远的,餐厅里的三人就听见薛姨说话的声音。
千柚刷地抬头,眼里犹带着点儿困倦的生理泪水。
她昨晚失眠,一闭眼就是车祸爆炸和大火,躺在床上硬抗到三四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很快,薛姨从拐角出现,走在薛姨旁边的大高个不是付鸣野还能是谁!
千柚擦了擦眼角困出来的眼泪,兴奋地在桌下无声给薛姨呱呱鼓掌!
付鸣野一眼扫过餐厅,付北岳正对面坐着千槿,千槿旁边坐着千柚,千柚正对面没人……
两个人隔着空位,来了个对视。
不是,她用一副半哭不哭的模样看他干什么???
付鸣野心生怀疑,原本想离付北岳远点的他,为了近距离观察千柚,直接坐在了付北岳的右手边,也是千柚的正对面座位。
他坐下后,夹起一片吐司不抹酱就往嘴里塞。
昨晚白跑了一趟厨房,竟然空手回去了,大半夜饥肠辘辘!
付北岳面上沉凛,心底颇为意外付鸣野今早准时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