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止止没有做阑尾炎手术?”
“她小学四年级就把阑尾割掉了。”
“陆淮,我给你发个地址,你爸住在那里。”
闻言,陆淮立刻往外跑,连门都没关。
“我马上就过去,”赵南霜挂断电话,把地址发给陆淮之后,急急忙忙地签收完收货单就出了门。
今天是工作日,早高峰堵车严重,赵南霜看着前面的车堵得一动不动,心里越发焦躁不安,她一遍一遍地给陆止止打电话,但一直是关机状态。
一个小时的路程,路上堵了半个多小时,赵南霜赶到的时候,先听到的不是陆止止的哭声,而是陆福骂街的声音。
“老子生她,养她,她帮我赚点钱花,天经地义!”
“人家看得上她,是她的福气!”
“陆淮,你这个狗杂种,白眼狼!敢打老子,老子当年就应该把你扔进粪坑!”
阳光刺眼,赵南霜跑得急,站在树下大口喘气,抬起头往对面的居民楼看。
陆福半个身体都悬在空中,他紧紧抓着护栏,赵南霜来不及喊,陆福就被双眸猩红的陆淮掐着脖子从楼上推了下来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。
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,连飞扬的灰尘都静止了。
太阳高挂,即使是如此偏僻老旧的地方,每一处也都被照得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