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她身上靠,但没有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。
“我能忍,我装的,”他喘着气,慢悠悠地说,“你想想,我好歹也是穿过军装的人,被一个烂赌徒伤了,传出去多丢脸,更何况还是在心上人面前,虽然分手了,但我得给你留个好印象,这样你以后偶尔想起我的时候,还能念着我点好。”
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。
“赵南霜……你是不是哭了?”
“心疼我啊?”
“寇庄路那条狗半个小时前还在聚众笑话我,说我白忙活半年,”周迟译笑了笑,“这不是挺值的。”
他得说说话让她安心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在想‘完蛋了,他要因为我提前退役了’,我认真地跟你说,没这事儿,我早就有这想法了,也跟领导谈过,你道德败坏,说不认账就不认账,但我道德高尚,不该讹在你身上的,绝对不会让你背这个锅。”
电梯到了一楼,eleven先跑出去。
赵南霜心里有很多事,但又莫名地心安,“你都走了,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不知道,突然心口疼,就是觉得不对劲,”周迟译刚才在楼下待了几分钟就折回去了,“可能是我们有心灵感应。”
上了车,赵南霜怕碰到哪里,都不敢动,“伤口很深吗?我能不能看看?”
“我在跟你浪漫,你别操心我这几滴血了,”周迟译闭上眼睛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,安抚她,但嘴上还在开玩笑,“你要是实在内疚得厉害,就亲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疼死你算了。”